宋朝九的心中起了疑,却没有立刻冲上去质问莫然,直觉告诉,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大事。
此刻,莫然一早就还回来的手表就派上了用,虽然有了之前被莫然一样看破隐功能的前科,但还是赌上一些运气,摁下手表上的键,跟着莫然一起进了实室。
在宋朝九尾随莫然走进实室的时候,莫然的眉头皱了一下,跟着他的金蓝不由得关切的开口发问:
“总裁,怎么了?”
“没事。”
莫然的眉头只是皱了一瞬,很快就舒展开了,而跟在莫然后的宋朝九也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莫然发现自己了呢。
莫然和金蓝两人继续往前走去,而发现是虚惊一场后,宋朝九的胆子渐渐也变得大了起来。跟在两个大男人后,时不时打量着自己所的这个实室,发现这里和外面盛城大学的整个建筑并没有明显的差别。
唯一要说不同的地方,恐怕就是时不时路过的几个摆满仪和试管的房间吧。
可就这种布置,别说是做科研了,就算是用来给学生上实课,宋朝九都觉得有些寒酸了。
想到这,宋朝九的心中不免生出一失来,怕自己今天来一无所获。
莫然还在继续往前走,来之前他也看了一些关于于宁教授的资料,平平无奇。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不是他顺着线索到了当年自己母亲的死和这个男人有着直接的关系的话,就算是有人将于宁带到他面前,他也看不出这个脸上充满了书卷气的中年男人能和自己的母亲扯上什么关系。
而此刻进了于宁的实室,他便觉得更为奇怪了,这么普通的地方的一个普通科学家,真的会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吗?而他杀了自己母亲的目的又是什么?
为钱?当年的于家可比莫家要好上数十倍;为?那他又为什么要杀掉母亲呢?
莫然百思不得其解,看来这一切只有见到那个奇怪的科学家后才能解开谜团。
此刻,实室深。
一个五十来岁、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一个大型的机面前,他的面前是一堆凌乱的纸笔。男人时而皱眉思索,时而又提起笔在面前的纸上写写画画。
只是他的字迹实在是过于潦草,本没有人能看懂他到底在纸上写了些什么。
忽然,男人像是到了某种召一般,突然站起子来,大手用力一挥,将桌子上的纸笔弄了一地。
随着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落地的声音,门口也响起了一阵类似报警的声音。
男人神凝了凝,微微皱眉后还是走到了不远的作台面前,摁下了一颗按钮。
接着,他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虚拟的数字屏幕,与之同时出现的,是屏幕里莫然那张冷峻的脸和他后一脸严肃的金蓝。
男人怔住了,盯着屏幕看了许久,像是呆了一般,继而开口赞口不绝:
“像,真是像啊!”
忽然,他的目略过莫然后一个角落的位置,思考了一瞬,自言自语的道:
“难道我功了?”
继而,他的嗓子里发出一阵狂笑,整个人手舞足蹈,像是陷了癫狂的状态。
这种状态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门外等候的莫然也有些不耐烦了,在金蓝再次摁下外面的门铃时,他皱着眉头开口:
“他不会不在吧?”
“不会的,我打电话确认过了,校方说他一直在这里,从来没有离开过。”
金蓝恭敬的开口,见他这样说,莫然也不再说话了,而是在旁边静静的等待。
害怕离的太近被发现的宋朝九始终和莫然保持着一段距离,虽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算近,可托上九命猫统的福,还是将莫然的话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