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周成？”
眼前倒在血泊里的东西明明是一个野兽，而周成是人，怎么可能是眼前的东西呢？
莫然有些迷糊了。
宋朝九的声音里带着愤怒，解释道：
“他就是周成！不过他已经因为某种原因被兽化了，所以才攻击我的，莫然，你杀人了！”
莫然皱了皱眉头，想起了今天他们见过的卓雅，瞬间也接受了这种说法，只是兽化的人类，还能算人吗？
宋朝九心中的悲伤还在蔓延，她是个善良的人，因此对于周成的死，她还是不能释怀。
“我会出钱安葬他的。”
莫然也感受到了宋朝九的悲伤，顿了顿，他主动开口道。
“钱能解决一切吗？”不想，宋朝九丝毫不能接受莫然的好意，不仅如此，她还冲着莫然大吼道。
“你杀了人，你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看你被袭击，我以为他是野兽，所以才——”
莫然想为自己辩解，可宋朝九完全听不进去他的解释，她固执的认为莫然是故意的，因为她明明在他动手前提醒他了。
“你是故意的！”
她恶狠狠的说道，眼神里更是充满了对莫然的恨。
那种眼神刺激到了莫然，瞬间他也失去了解释的欲望，破罐子破摔的道：
“随你怎么想！”
宋朝九被气的不轻，周成已经死了，就算她不住的向莫然咆哮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但她更在乎的是莫然的态度，今天他能对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逝去感觉不到丝毫的愧疚，那明天他是不是也就变成和于宁一样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呢？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你是觉得自己没错吗？”
宋朝九还在试图和莫然沟通，只不过因为愤怒，她的声音有些拔高。而这样的声音落在莫然的耳朵里，就成了质问。
“不然呢？我是为了救你才动的手，你是觉得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才是对的吗？那我告诉你，我做不到！如果你气不过，就让警察来抓我好了！”
说着，莫然将手中的刀狠狠一扔，沾着血的刀就飞到了墙壁上，深深的刺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