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九的体很快就好起来了,令意外的是,挂完水来接出院的不是莫然也不是金盏,而是另外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
莫然不来也就算了,毕竟在不久前才和他闹过不愉快,原本因为生病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因为……司徒月而闹僵了。
但金盏呢?他不应该不在啊。
犹豫了一下,宋朝九还是开口问眼前这个高大的男子道,“那个……金书为什么没有来?”
男人皱了下眉,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冷冰冰的答道,“我就是金书。”
这人还真是……和莫然一样的冷啊,宋朝九忍不住了自己的脖子,小声辩解道:
“我说的不是你,是金盏金书。唉?你也姓金?那你是——”
金蓝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罗哩罗嗦的人,眼中的不耐愈发的明显,却还是忍了忍开口回应道:
“我金蓝,是金盏的哥哥,至于金盏去哪里了,你不应该很清楚吗?莫夫人?”
宋朝九和莫然的关系虽然已公开很久了,但很会有人称为“莫夫人”,原本还觉得这是个威风凛凛的称呼,但今天被金蓝这么一,怎么觉得自己后背有冷风刮过。
还有金盏的下落,又不是他们的老板,怎么知道金盏去哪了?莫然那个男人那么的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把金盏派去哪个角落做苦力去了。
等等——做苦力?
宋朝九的小脸一垮,似乎想起来就是在昨天,莫然当着的面打电话把金盏派到了非洲。
不会吧?有些合不拢的,宋朝九结结的看着金蓝开口道,“金盏……不会被派到非洲去了吧?”
“不然呢?”金蓝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宋朝九,那脸臭的就像是宋朝九欠了他一千万一样。事实上他也十分有资格这样看着宋朝九,毕竟就是因为这个人,他的弟弟才会被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宋朝九的心已彻底的乱了,原本以为昨天的那句话只是一个玩笑,没想到莫然还真的把金盏给支走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金书那么的勤快,对莫然也是尽心尽责,莫然没道理自断臂膀啊。虽然这个凶的新金书看上去也明能干的……
金蓝看着面前人无比纠结的脸,理所当然的将的神变化理解为了演戏,冷哼一声开口道,“金盏为什么会去非洲,莫夫人不是最清楚的吗?”
宋朝九彻底懵了,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他确定是在说?可什么都没做啊。
见这副无辜的样子,金蓝心中的鄙夷更加厉害,冷着脸嘲讽的开口道,“要不是莫夫人和我弟弟金盏接触过,您觉得莫总会让自己的左右手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等等!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宋朝九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乱糟糟的一片。
为什么金蓝说的每一个字都能听懂,组合在一起就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呢?什么和金盏接触过?……
宋朝九忽然想到了莫然昨天打电话的神,那样子,好像真的是吃醋了。
吃醋?宋朝九忽然觉得自己是疯了,这么充满了人间男欢爱气息的词语怎么会出现在莫然的上,那一定是自己的错觉,金蓝说的那些理由说不定也是瞎编的,还是乖乖出院吧。
“那,就麻烦你送我回家了。”
一路上,或许是因为金盏的事,又或许是因为金蓝的格本来就偏冷,宋朝九和金蓝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到别墅门口,宋朝九口袋里的手机才响了起来。
“喂?”宋朝九接起电话,莫然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出来。
“到家了?换服,我来接你。”
“去哪啊?”宋朝九还想问些什么,那边的莫然就已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