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皇后未央宫的正殿之上一团和气融融的。
齐王府中,齐王妃躲在自己的睡房中泣泪不止。
“王妃,这镇远侯夫人也太过蛮横了!”丝竹见着齐王妃左边脸上红肿不堪的一道掌印,气愤填膺地说道。“怎么能在齐王府为了一个侧妃掌掴王妃你呢?就是论起位份来,王妃您的地位也要高过镇远侯夫人呢!王妃你也太过纵容们了!”
“我能怎么办呢?镇远侯夫人是王爷的亲外祖母,我被王爷的外祖母打了一掌难道还能打回去不?”齐王妃心中又何尝不怨怼镇远侯夫人的这一掌,镇远侯夫人动手的时候满府的下人都看在眼里。“我怎么这般命苦。”
“王妃,可是杨侧妃的胎位明明是不顾廉耻自己作的,镇远侯夫人也真好意思将脏水往您的上泼呢。”
齐王府里杨侧妃的孕也快五个月了,因着怀了孕、不方便伺候齐王的缘故。齐王这几个月的时间多数是宿在齐王妃的院子里头,还有府中另外一个侧妃的院子。
杨侧妃唯恐因着十月怀胎,失了齐王的恩宠。
在跟大夫反复确认过的胎相稳固了之后,昨天晚上特意着一看似温羸弱的茜纱亲自守在齐王回到王府后院的必之路上,把本来要去齐王妃院中的齐王拉去了自己的院子里头。
杨侧妃特意在自己的院子里头备好了一桌子酒菜,坐在齐王侧伺候他用完了餐。杨侧妃容貌生得娇娆艳丽,即便怀着将近五个月的孕在,腰肢仍犹袅袅之态,宛若春柳一般丽。齐王用了些酒,酒意被蒸腾上了脑袋、浑了神志,便拉着杨侧妃了红绡帐。
第二天一早,齐王因为上还有差事很早起床离了王府。
直到日上三竿时,杨侧妃才着腰肢从自己的拔步床上起。杨侧妃召唤丫环进来房中伺候,隐约觉子有些不适。但是杨侧妃想到齐王昨夜的热,也没多想。
丫环拿着外过来替杨侧妃穿上,在手扶着杨侧妃起之后,惊讶地发现了杨侧妃床榻上的一滩鲜红,立刻惊呼出声。
杨侧妃瞪了那丫环一眼,回首去看,在见到床单上的一滩鲜红之后,那一张俏脸也立时失却了,径直昏厥了过去。
杨侧妃的院子马上闹了起来,丫环们赶小心撤下了床上染的床单,重新扶着杨侧妃回床上躺着。杨侧妃从杨府里带来的嬷嬷见状,也只唯恐杨侧妃这一胎会出了什么岔子,便马上派了院子里头手脚伶俐的丫环出府去寻大夫过来看诊。
嬷嬷又唯恐齐王妃会借此机会来坏杨侧妃的胎,又另派了别的丫环去镇远侯府寻了镇远侯夫人过来杨侧妃院里坐镇。
齐王妃主管齐王府后院事宜,杨侧妃一出事便得了消息赶来看。
院子门口正好齐王妃正好遇上了被人匆匆请来的镇远侯夫人,镇远侯夫人来时并不知道杨侧妃胎动见红的真正缘故。镇远侯夫人只当齐王妃因为杨侧妃在王府中不但宠又怀有孕心生嫉恨,下手暗害了杨侧妃。
镇远侯夫人堵在院子门口拦下了齐王妃一行人,不由分说地上前就是一个耳,打了子虚弱的齐王妃往侧方一个踉跄险些倒在了地上,幸好随侍在齐王妃边的丝竹眼疾手快,立刻出搀扶住了齐王妃的子。
镇远侯夫人气哼哼地进了院子,齐王妃忍住眼眶中的泪水,随后进了杨侧妃的院中。
房中杨侧妃已醒了过来,面对坐在床边殷殷询问事由的镇远侯夫人。能猜到自己见红缘由的杨侧妃哪里好意思说出实来,只能一个劲儿地捂住自己的脸颊盈盈哭泣。
直到大夫被请了过来,把了脉后。众人才知道杨侧妃是因为盛宠过度才引得自己动了抬起见了红,这下房中守候消息的众人顿时面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