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说了,我若是没有证据也不会来发难于你!本来你差点坏了我的子嗣,是该要严惩的。不过王妃看在你腹中的孩子份上,亲自为你求。”齐王脸严肃地说道。“从今日起,你就好好地待在自己院子里头养胎不要再出来走动了。今后也不许你院子里头的丫环出去乱走了,一应饭食都会由王妃让人送来的。”
齐王说完,本来想将书中提溜着的杨侧妃扔到地上去。不过低头看着杨侧妃高高隆起的腹部,还是将小心地放了下来,然后转离开。
镇远侯夫人在齐王府了挫折,第二日就递了消息请求进宫面见淑妃娘娘。
淑妃娘娘十分关注齐王府中杨侧妃的孕,可是为后宫嫔妃无法出宫,也不方便时时将怀孕的杨侧妃召宫中。只好借由镇远侯夫人,替传递消息。
得知镇远侯夫人要进宫来看,十分高兴地派人去宫门前去迎候镇远侯夫人。
可是淑妃哪里能料得到,镇远侯夫人是哭哭啼啼地一路进来淑妃的永安宫。
“母亲这是怎么了?”淑妃见了这般的形状,也不免心慌起来,生怕是杨侧妃的孕出了什么问题。“可是杨侧妃的孕出了什么问题。”
不过听完镇远侯夫人的一番哭诉之后,淑妃的面也不免变了几分。
“母亲怎么能当着下人的面去掌掴齐王妃呢,我虽然也不喜欢,但是毕竟是齐王的正室王妃,被打就是伤了齐王的脸面。”淑妃说道。“再说杨侧妃也太不懂事了,不但给齐王下药,而且还动了胎气。”
“可是杨侧妃也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宠爱啊。”镇远侯夫人见淑妃脸也变了,立刻出声解释了起来。“淑妃娘娘,再怎么说我也是齐王殿下的外祖母啊。他这样对我,让我面何存啊。”
“哎,是我失算了。”淑妃见镇远侯夫人实在是哭得伤心了,想着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很多自己不方便做的事都是镇远侯夫人自己在外替自己奔走,也只好放缓了绪出言安抚。“齐王如今的差事多有不顺,本就烦心。杨侧妃行事惫妄,又差点坏了齐王的子嗣。母亲又不由分说掌掴了他的结发妻子,就算齐王不宠爱王妃,也不能不顾及王妃的面子。”
“可是我为长辈,哪里能去和王妃道歉呢?”
“但是王妃是皇上正赐下来的正室王妃,父亲又从未为母亲请封下一个诰命来。真起来,是母亲掌掴齐王妃这一桩事,母亲都犯了对宗室贵亲大不敬的过错。”
而在后宫另一端的东宫中,萧嵘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回到了东宫。
“太子妃和小郡主呢?”萧嵘回到自己和沈宁的寝殿,发现长乐边的几个母连同着当值的素知和半夏都在寝殿外头伺候。
“回太子殿下的话,今日中午用过饭后小郡主粘着太子妃不放。母抱下去午歇就哭闹不止,太子妃只好亲自带了小郡主午歇去了。”寝殿外头伺候的众人见萧嵘回来了,连忙纷纷起见礼,回话的人是素知。“我们留在殿中小郡主就不好好午歇,太子妃只好吩咐我们先在寝殿外头候着,等小郡主醒来会唤我们进去的。”
萧嵘吩咐众人继续在殿外候着,自己放轻了脚步和动作,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寝殿的大门。
殿一般会染着沈宁喜欢的沉香,可是在沈宁怀有孕之后,那沉香就不曾再点过了。而现如今长乐出生,现在也能些牛所制的辅食了。所以殿不再萦绕着沉香的沉敛香气,而是时时刻刻地都充满了香。
因为生怕外头的日头刺到了长乐的眼睛,沈宁特地命人将寝殿原先所有的普通纱帘了,都换做了不的月影纱来。
因为月影纱不的缘故,所以房中颇有一些昏暗,因为沈宁要带着长乐午歇所以房中只点了两盏烛火,萧嵘努力分辨脚下的路,生怕哪一步要是没看清,跘倒什么会惊醒沈宁和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