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好像听懂了半夏的话一般,十分开心地拍着自己的小手掌。
“长乐,给爹爹抱抱好不好?”萧嵘不甘落寞,朝着长乐拍了拍手。“爹爹可想你了,让爹爹喂你吃蛋羹好不好啊?”
长乐看了看萧嵘,又昂着头看了看沈宁。
“怎么了呀?”沈宁正好去让半夏去取了长乐专用的一套餐来,见长乐昂着头看着,笑着问。
长乐仔细地歪着头来回比较了一番爹爹和娘亲,相比之下,还是更加喜欢一些抱着香香软软的娘亲。于是果断地抛弃了爹爹,把自己的小脑袋埋进了沈宁的怀里头去了。
沈宁舀了几勺滚烫的蛋羹放进了长乐的小碗里头晾着。
“咿呀?”长乐见娘亲舀了好吃的蛋羹放到了自己带着小鱼儿图案的小碗里头,却没有立时喂给自己,有些疑地看向了沈宁。
“现在还不能吃,还很烫。”沈宁低头,顶了顶长乐的小脑门。“等娘吃完了饭,再喂给你啊。”
长乐虽然还不知道娘亲说得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娘亲这样温的说话,就已下意识地点了头。
萧嵘和沈宁吃完了饭,半夏带着人撤走了饭桌上的剩余饭食,只留了长乐的蛋羹下来。
“朱砂,我要和太子妃说些私话,你带着伺候的人先下去吧。”萧嵘也放下手里的饭碗,冲着朱砂说道。
朱砂听了萧嵘的吩咐,却没有立时按照萧嵘的嘱咐去做,而是第一时间看向了沈宁。沈宁正手去拿长乐的小碗,只是点了点头。见沈宁同意了,朱砂这才带着剩余的宫人全数退了下去。
“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沈宁舀了一勺蛋羹试了试温度,觉得温度合适了,才又舀了一勺送进了长乐的里头去。“还特意让朱砂们都下去了。”
长乐跃跃试地小子直往上蹿,直到沈宁把蛋羹送进了的里。尝到了蛋羹的鲜味道,长乐立刻抱着自己的子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乖乖昂着头任由沈宁投喂。
“我是想同你说,韩芙蓉的婚事已定下来了。”萧嵘邀功似的对沈宁说道。“我直接找了韩芙蓉的父亲——韩江聊了聊天,韩江年得力,这么些年得了皇上的赏识。不但在政务上有足够的天赋,也是一个十分识时务、会看的人,他知道上次宫宴之上韩芙蓉与的母亲和阳郡主惹恼了你,让你不快。他已让他的母亲韩老夫人在娘家寻了一个已得了功名的俊俏后生,迅速地将韩芙蓉同那个后生的庚帖换了去,不顾和阳郡主的反对,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你是真的舍得吗?”沈宁听了萧嵘的这样一番话,准备往长乐边的汤匙顿了顿。
长乐见了近在咫尺的汤匙,迟迟没有送到自己的边,忙用自己的手去够沈宁握着汤匙的那一只手。沈宁见了长乐挥舞的小手,这才回过神来,赶忙把那一汤匙的蛋羹塞到了长乐的里去。长乐小吃得鼓鼓的,十分开心。
“哪里会有什么舍不得的?”萧嵘说道。
“那可是你的贤妃娘娘啊。”沈宁把小碗里最后一口的蛋羹送到了长乐的里,等着长乐把里的蛋羹都咽了下去,又拿了帕子替长乐把油乎乎的小干净了。“你当真舍得吗?想想前世,虽然你我都知道韩芙蓉是如何算计你我才进的宫,可是宫不过三年,你不照样把封到了贤妃的位置上。那可是贤良淑德四妃当中,位份最高的位置了。”
“那是因为的父兄得力啊,你也知道韩江那时候已执掌了中书令,手下门生也有不,他的声也不错。”说起了前世种种,萧嵘也不免有些无奈,只好再次同沈宁解释了一通。“他至高位,他的妻子和阳郡主出宗室。和阳郡主在宗室中的地位虽然远远比不上安泰大长公主与和安郡主,但好歹也算有些声明。他们二人的独生儿了宫,若是位份太过地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