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得了沈宁的允许,邵睿又跟着安平郡王妃宫和邵灵灵见了一面。
邵睿长大了一些,个子窜高了不,小小年也结实了不。
邵睿当年进云麓书院也是得益于沈宁的安排,初云麓的邵睿还有许多的不适应,也亏得沈宁的兄长多方照拂。
“云麓书院中的学生们在历年科举中表现都很好,也得益于云麓书院中教书育人的先生都很有识人之才。让你弟弟就安心再读些年吧。”沈宁拍拍邵灵灵的肩膀。“到时候你弟弟若是下了场,得了功名,我和皇上会尽量给他寻个好去的。”
“臣妾多谢娘娘和皇上的挂念。”
长乐在外头玩好了,就转朝着沈宁和邵灵灵坐的位置冲了过来。
“母后!”长乐腾腾腾地跑到了沈宁跟前,手就要去拿沈宁刚才喝剩下来的那盏茶水。
“这茶水不能喝了,已凉了。”沈宁忙抬手止住了长乐的动作,握住了的小手把长乐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头,从脖颈手下去探了探,发现长乐的后背整整汗湿了一片。
沈宁吩咐长乐的母赶回去喊含章殿去取一长乐的来,一边把长乐的子整个儿地用自己的披风裹了起来。
又吩咐朱砂端一杯事先保温好的牛来,喂着长乐喝了下去。
“贤妃娘娘好!”长乐被牢牢地裹在沈宁的披风里头,被沈宁把持着喂完了一整杯牛,在沈宁的披风挣扎着出头来,看到了一边儿安坐的邵灵灵。
“哎,小公主也好。”邵灵灵笑着说道。
长乐的小脸因为在雪地里头一直玩闹而红扑扑的,等着长乐的母从含章殿赶了回来,沈宁这才让母带着长乐去里头换服去了。
到了年关下,边关守将正好赶上今年换防。京中有几家需要外派换防的将领,已带着家人、亲眷出京去了。而之前在边关驻守的守将们,也陆续带着家中亲眷返京。
有几位将领在这几年中变现不错,萧嵘在朝堂之上论功行赏,升职或是加以金银赏赐。沈宁为皇后,便一一召见这些将领的夫人、孩子宫,另行赏赐。
这些将领的夫人们多数出将门,外放,倒比京中那些说话话中有话、说一件事都恨不得绕三饶的夫人说话要讨人喜欢得多。
而且快要过年了,也有不宗亲、国公府、侯府、伯府的夫人进宫拜见。这几日的功夫,沈宁的未央宫每日都很是热闹。
长乐最喜欢这样的热闹了,正好到了年底,沈宁也想着让放松放松,就暂时停下了的课业。长乐破天荒地每日都早早儿地起洗漱,一早就从自己的含章殿跑出来到沈宁的寝殿去。
沈宁再和那些夫人说话的时候,长乐就和那些年纪相仿的孩子们一起玩耍。
年二十八那一日,一早宫的除了一位姓白的北疆守将夫人要带着十六岁的长宫拜见以外,沈宁的母亲和安郡主也在前几日就递了宫请见的帖子,和沈宁约好了今日宫。
照例和安郡主宫的那一日,沈宁会派出朱砂带着软轿去宫门前迎候到来的和安郡主。
年关下头了,朱砂也是忙得很。把和安郡主送到了沈宁面前以后,又有事要朱砂去办,朱砂只好转离去。
长乐见了快有一个月未见的外祖母,很是亲热地扑上前去,还甜甜地唤了一声外祖母。和安郡主乐呵呵地抱了长乐,走到了沈宁侧坐下。
“这个时候娘不在府里张罗侯府年里头的事,怎么有时间进宫了?”沈宁问道。
这临近年关的时候,不仅沈宁忙,各府上人往来、年节上的种种安排,无论哪家哪户都忙得厉害。
“你两个嫂嫂很顶用,我做婆婆不趁着这个时候清福,难道还要上杆子多心不?”和安郡主横了沈宁一眼,又在长乐红扑扑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你当我是想见你才进宫的?皇后娘娘可想得太多了,我是想我宝贝外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