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得差不多了,素知和半夏上都还有自己的差事儿在,两边儿手下的人都有些无法理的事,已在正殿外头张了许久。
沈宁便挥手让半夏和素知都可以先下去办理自己的差事儿去了。
“你上还有差事要做吗?”沈宁笑着问道朱砂。“你要是暂时没什么事要去做了,就扶着我回我的寝殿里头去。我前些日子整理我的首饰,倒是挑出来一些兴许你合用的来,你随我一道去看看吧。”
“皇后娘娘,首饰就算了吧。平日里皇后娘娘给我们几个人的赏赐已不了,裳布料首饰都不。可是我们平日里在宫里行走,梳妆打扮都是有定规的,娘娘给了那么多我也用不上。”朱砂听罢,连忙摇手拒绝,对着沈宁说道。“娘娘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别给我浪费了。”
“我自然知道你们的服饰、首饰自有定规,给你们这些东西本来也不是让你们在宫里戴的。”沈宁了朱砂一记。“你难道不要出宫嫁人去了?朱清是家中长子未婚,不过他家里的几个弟弟都已婚过了。我娘把事都打听得差不多了,朱家世代商,几代下来已积累下了不的家资,朱家的药局几乎开遍了全国。虽然朱家从商,但是门风清正、子弟又多是懂得识文断字的。近代也有几个子弟朝为了,衔不高、政绩却是不错。因为朱家的子婚嫁都是不错的,就说朱清的三个弟弟,最好的也娶到了文郡王家的庶。”
“娘娘。”听到沈宁的这样一番话,朱砂难免有些为难。觉得自己的份太低,只怕配不得朱清的份。
沈宁好歹也算是和朱砂一起长大的,朱砂皱皱眉,沈宁都能大致猜住的意思来。
“那有什么,文郡王虽说有着郡王的名号,可是他家已传了三代郡王位了,这一代也没什么出息的子弟了。多再有一代平级袭爵的机会了,没了郡王位,也就没了郡王位附属的俸禄和食邑。要不然文郡王会把捧在手心上长大的庶嫁给家资丰厚的商户吗?”沈宁嫁皇室的这些年,对常在京中的各家宗室底细早就得了。“就是你嫁进门来了,你本就是长媳,又有我撑腰,难道还拿不住一个弟媳妇。”
“皇后娘娘,那要是万一朱砂姐姐了欺负怎么办呀?”一旁无声站立了许久的春俏,忽然出声问道。“那个人可毕竟是郡王家的小姐出啊。”
“郡王家出生的小姐又如何,当年那个小姐出嫁的时候文郡王都识相得很,没有进宫为他的庶求得一个乡君的封号,就是心中已摆清楚了自己的位置。既然没有什么本事为朝廷出力,就也别给宗室添堵,以防郡王位会提前掉了。”那位文郡王沈宁见过几次,生得有些痴也没什么本事,只是眼神活络得很。所以文郡王府虽然日渐式微,在他手中至还能保住一次平级袭爵的机会,这样便还能等待下一代的子弟有出息能再为文郡王府博出来一个前程来。“那个孩儿我也见过,容貌肖似生母很是丽,一副婉转心思却像的生父,很会做人,知道朱砂份和来历,也不会贸然与朱砂恶的。”
朱砂和春俏各跟随着沈宁的一侧,进了沈宁的寝殿。沈宁自顾自地在妆台前坐了下来,指挥着朱砂和春俏踩着椅子从一边的柜上合力取下了一个木头盒子。
“愣着做什么,干捧着不累吗?赶给我放下来,打开来瞧瞧呀。”沈宁见二人把盒子取下来之后就没了动作,连忙说道。
朱砂和春俏相视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把那个木头盒子放在妆台上的空位上,轻轻地取下了搭扣,将盒子打了开来。
盒子的盖被二人慢慢掀了开来,现出一片珠宝气来。里面放着十来制作细的发钗,还有一些珠串、珠花,样样件件都是出自宫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