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嵘抱在怀里的沈宁也没再搭理他,只是手到他腰间。
萧嵘余下来的酒劲儿上了头,以为沈宁心软,对他有所回应。于是得寸进尺的他,一只手悄悄地从沈宁的腰上移开,慢慢往上索而去。
沈宁喜好淡香,今日上的淡香在方才筵席所在的大殿之上闻着不明显。此时两人坐在车架之中,两人的子挨得很近,萧嵘闻着沈宁上的香味,愈发心神漾了起来。他搂住了沈宁,微微施力将压在马车墙上,低头轻吻的耳垂。
却不料忽然腰间传来一阵巨疼,萧嵘吓了一跳,立刻松开了抱着沈宁的手。
原来是方才沈宁趁着萧嵘意乱迷之时,便慢慢手到了他的腰间,寻了一块软,用两手指牢牢得掐住了,又狠狠得转了一圈。
“痛死我了。”萧嵘娇贵的,腰间的肤又本就敏。
沈宁手上还要继续使力,萧嵘见状连忙躲闪,赶一把攥住了沈宁那只手。
“知道疼了?”沈宁猛地收回自己的手来,挑眉看向了萧嵘,角带着一抹笑说道。“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还有法子治你。”
“都老夫老妻了的,你愿意治我,我可是高兴都来不及了的。”萧嵘原本正低头着腰间那块被沈宁袭击过的地方,忽的抬头凑到了沈宁的跟前,他的薄在的上蜻蜓点水般地轻轻掠过。“只是下次别在外头了,我怕这闹出来的动静传到外头去。”
“你倒好,还先倒把一耙了。”沈宁被他这样一闹,原本如玉般的脸颊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
“好了,不恼了啊。”萧嵘长长地舒出来了一口气,重新抬手将沈宁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头。“今年冷得比往年早,你子弱一定要好好保重好自己的子,知道吗?”
的确,今年冷得比往年早,也冷得很。即使坐在沈宁坐在马车上,马车上还有两个燃着的炭盆,但是过车帘隙窜进来的寒气,丝丝缕缕地拂过沈宁的面颊,都像是一把带着寒气的小刀似的,轻轻刮过的脸颊。
沈宁在生产过长乐之后,虽然月子是按照宫中定规来坐,边服侍的人也都尽心。但是子生产本就是要过一遭鬼门关的,沈宁在闺中的最后一年心思忧虑,影响了的体。使得沈宁在生产之后,上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病,但是到底有了气不足、畏寒这些小问题。
此时沈宁的半边子已有些失了温度,连的双手都染上了几分冷意。
萧嵘本就体热,方才在筵席上又饮下了不酒,正是体温蒸腾的时候。乍然间落萧嵘怀抱中的时候,沈宁觉一阵温暖的气息夹带着些许的酒香迅速地裹挟住了的子,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觉。萧嵘很是小心地撇着怀里沈宁的反应,又将的一双手牢牢地把住。
沈宁居然就把头靠在了他的肩头上,也没有再挣开了。
一时之间,二人之间谁都没有再开口了,只是坐在马车之中,彼此安静地依偎在一起。
马车在未央宫的宫门前停了下来,方才都一直随侍在马车外行走的朱砂和荣海都停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到马车跟前听着马车里头的动静。
只是听了好一会儿,马车里头都安静得,饶是这样,朱砂和荣海谁都不愿先开口说话。
宫中伺候的老人儿都知道,帝后之间,皇帝更加爱重皇后,要是这帝后二人正在马车中做些什么。要是自己出声扰了,只怕皇上会恼的。
“朱砂?”马车里,沈宁突然开了腔,问道。
“皇后娘娘,奴婢在外头呢。”朱砂赶上前了两步,回话。“娘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马车停下来好一会儿,是不是已到了未央宫了?”
“是的,皇后娘娘。”朱砂连忙挥手,让未央宫守门的內侍把下马凳取来放在马车边上。“娘娘可是现在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