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带着我一同去接曾外祖母吧!”
软轿慢慢地在未央宫的庭院之中停了下来,朱砂亲自掀起了轿帘,迎安泰大长公主下轿来。
安泰大长公主这厢刚刚下轿来,沈宁牵着长乐从偏殿中已迎了出来。
“曾外祖母!”长乐被沈宁牵着走过来,当真的瞧见了安泰大长公主以后,长乐离得老远已开心地喊了出来。
沈宁松开了拉着长乐的手,长乐立刻冲了出去。
“哎,我的小公主哟。”安泰大长公主见了朝着自己冲过来的长乐,也顿时出了几分笑意来。
长乐如今已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了,冲到了安泰大长公主面前后,并没有一下子扑到安泰大长公主的上去,而是乖巧地站定在的面前,咧送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长乐上穿得是水红撒花的小子,长乐肤白穿着这样的显得格外好看。安泰大长公主数月未曾进宫了,小孩子又是一天一个模样,长得飞快。
“曾外祖母,长乐好想你。”长乐小心拉住安泰大长公主的手,甜甜地说道。
“外祖母。”另一边沈宁也走了过来,走到了安泰大长公主的侧,搀扶住了的手臂扶着往偏殿走去。“外头天冷,赶随我去偏殿坐坐暖暖子吧。”
沈宁亲自扶着安泰大长公主往偏殿走,长乐在安泰大长公主的另一侧也似模似样地拉住了的一只手。
路上沈宁扶着安泰大长公主一路慢慢走着,沈宁瞥见安泰大长公主鬓角有几缕白发,又看着的面的确有几分疲惫。沈宁想着安泰大长公主连年三十的宫宴都未曾出席,今日却特地宫前来见,必是有什么事需要告知与的。
进了偏殿之后,沈宁连忙命人端上了热茶,遣退了一些无关要的宫出去。
长乐靠在安泰大长公主的边陪着说了一会儿话。
“长乐,你过来。”沈宁特意等了一会儿,才把长乐招到自己的跟前来,拉着的小手对说道。“长乐,我和你曾外祖母有事要说,你乖乖地带着桃子、荔枝们几个去外头玩一会儿可好,待会我在让春俏送你去找你父皇。”
长乐见沈宁面严肃,也没有缠闹沈宁不愿离开,就听话地去跟安泰大长公主告别,由春俏牵着去到外面找桃子和荔枝几个小宫去了。
春俏离开时,替沈宁将偏殿的宫门合上了。
“外祖母,之前年三十的宫宴你派人说是因为子不适才没有宫的,我就很是担心。”沈宁抬手去握安泰大长公主的手,发现的手居然冷得出奇。“外祖母子还没有好些吗,怎得今日就宫了呢,可需要我唤来宫中太医院值守的太医来为外祖母把把脉?”
“我没事的,宁儿,外祖母的子还好。”安泰大长公主看着面担忧之的沈宁,忍不住泪湿眼眶,带着哽咽声说道。“只是你外祖父的子怕是不好了,他知道你如今做了皇后,现下的年节里头你在宫中诸事繁忙,不想让你心,便不让我们把他发病的事告诉你。可是年三十那一日一早,他忽然昏厥病严重了起来,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一日连你母亲、姨母都未曾宫来。”
安泰大长公主驸马方彦博好些年前,就因为体原因辞去了职,常年在京城外头的温泉庄子住着调养子。
过去沈宁也听和安郡主提起过,外祖父方彦博年时候就家道中落,年时和读书时他都了不的苦头,以至于体的底子坏了许多。年轻的方彦博人风流、风采出众,靠着一手锦绣文章得了当时尚在闺中的安泰大长公主青眼相待,做了的驸马。
年逾四十之后,只顾埋头著书立作的方彦博体出现了问题。太医说他是年时就积病沉珂,体的本坏了大半,只能依靠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