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位恒王府的小姐是由恒王妃带着的,因为当时的确是臣妇的儿先不小心冲撞到了那位小姐,所以臣妇当即就让儿给那位小姐赔了不是。当着恒王妃的面,那位小姐也没说什么话。”白夫人想起那日的形,仍是有些心有余悸。“只是没有想到臣妇带着儿出府时,会突然有人冒充当日的主家来与臣妇传话。臣妇只是一时没注意到儿,儿就从府门前消失了踪影。臣妇发现不见了儿,立刻派人传话回白府让丈夫带着府中的下人出来寻找,直到皇后娘娘让侍卫前来传信。”
“看来那位恒王府的小姐当真是脾气大得很了。”沈宁想到了那日在那个马车外嚣的孩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又看着白滢的面还是有些苍白。“想来那日白小姐一定是了不的惊吓了,倒好在我们路过地及时了。正好,我这里有些补品适合这个年纪的孩子吃,白夫人离宫的时候就带走一些吧。”
“那臣妇也不推辞了,多谢皇后娘娘的赏赐。”白夫人心中深知一味的推辞反而不,于是也就一口应了下来,只起谢了沈宁的赏。
沈宁微笑了的礼,才侧头撇了春俏一眼,春俏会意亲自带着人去收拾补品装盒去了。
沈宁笑着还说话,就看见长乐连跑带跳地跑了进来。
“母后!我回来了。”长乐下午不见了好半天,这会儿倒是气吁吁地跑了回来。天气这样地寒冷,都跑得满脑门子的汗水。
沈宁见状,立刻把长乐拉到自己的跟前来。一只手从长乐的脖子后面了进去探了探,就到了一手的汗水。
“才小半日的功夫不见你啊,你就跑得一的汗,要是着了凉生了风寒,你就该难了。”沈宁没好气地点了点长乐的额头。
白夫人看着这个跑进来的漂亮小孩,听着称呼沈宁为母后,自然是马上知道了的份,帝后如今膝下唯一的孩子——清辉公主了。
“臣妇给清辉公主请安。”白夫人连忙拉着正好奇盯着长乐打量的白滢起,给长乐行礼问安。
“平吧平吧!”长乐原本还正愁着被沈宁攥住不放,看见了白家母二人给行礼后,便学着沈宁往日里头的样子,故作大方地摆摆手说道。
“你啊,人小鬼大的。”沈宁看着长乐的小样子,笑了出来,让人把长乐的母唤了进来。
长乐的母今日归了宫,沈宁让带着长乐回含章殿换下汗湿了的裳。“乖乖地听话,随母换了裳再过来寻我。”
“好,知道了。”长乐很听话地牵住了母出来的手,冲着沈宁摆了摆手。“母后等着我回来呀。”
“嗯,去吧去吧。”
“清辉公主生得可真是可爱。”白夫人笑着夸赞长乐。
“可爱的时候倒真是可爱得,不过皇上惯,也总是调皮捣蛋的。”沈宁说道。“我瞧着白小姐在这里听我们说话也是无聊得,不如让我手下的宫陪着白小姐在未央宫里头四转转,可好?”
白滢听着沈宁这么说,两眼亮晶晶地立刻转头看向了白夫人。
白夫人知道儿如今的子更像是个孩子一般,知道坐在这里的确是很无聊,也就点了点头。朱砂这才点了手下一个宫领着白滢出去了,到未央宫后殿的花园当中去转转。
“我那日虽然坐在马车当中没有出去,但是也听到了一些,那位恒王府中的小姐听起来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知道后面可有继续为难白夫人和白小姐了?”
“那日臣妇和丈夫带着家中下人赶到的时候,看着那位小姐带来的家丁已伤得是七七八八的了,剩下围在那位小姐边的不过是五六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丫环,虽然后来恒王府又来了几人,却也没拦着臣妇和丈夫带走我们的儿。”白夫人说道。“不过昨日恒王妃或许是从王府的下人口中知道了皇后娘娘乘坐的马车上面有着皇室的标志,便主动带着礼上门致歉。态度倒是十分诚恳,臣妇的儿除了到些许惊吓以外,另外不过是一些细碎的皮外伤,臣妇只能接下了恒王妃的礼了的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