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和安郡主不清楚儿心中所想,当年皇上和皇后有意让儿嫁给太子的事和沈怀源决意瞒下儿,也从没有问过儿对太子到底有何看法。
“娘,太子都伤到何?”沈宁觉有热流不断从眼中流出,手指轻轻拂过脸颊,触手之皆是一片温热湿润。
“听说头部伤最重,不然太子也不会至今昏迷不醒。”和安郡主也叹道,太子也算是看到大的孩子。“太医一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救回太子。”
“皇上应该明早就回进京了,你今天从娘这里听到的话可不能传出去知道吗?”和安郡主嘱咐沈宁。“这消息目前还于封闭状态,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你外祖母将这消息告诉我,也是为了防止我为你爹的迟迟不归担心。太子为储君乃国之本,太子的伤若是传出恐怕朝廷会生出不好的变故来。你切记,今天从娘这里听到的话一句都不能传出去!”
“知道了,娘。”
沈宁神思浑噩地走出了和安郡主的房间,一时之间没有看清脚下的门槛,在走出来的时候险些跌倒。
沈宁之前进去时,让朱砂守在门外。朱砂听见沈宁的脚步声,回头过来的时候,正好瞧见沈宁的子往前倾倒,忙冲上前来搀扶住了。
“小姐,你怎么了?”朱砂见沈宁脸发白,看着十分疲累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没事,你扶我回去吧。”沈宁觉手脚发软,若是没有朱砂的搀扶,恐怕会立即瘫倒在地上。“我累了,回去就想先歇下来,今日晚饭也没我起来了。”
“小姐,你脸太差了。”朱砂却仍然有些放心不下。“要不要我进去向郡主禀报一声,去请大夫来看看小姐。”
“不用了,我歇歇就好。”沈宁说道。“没我的允许,不许来烦我娘,知道吗?”
沈宁回去这一睡,就是三天三夜的昏睡不醒。
在昏睡下去的第二天一早,朱砂见唤不醒,也不敢将沈宁的况隐瞒下来。赶忙来正在外间收拾沈宁的连翘,让守着昏睡不醒的沈宁,自己赶跑去将沈宁的况告诉和安郡主。
和安郡主忙派人请来大夫,可是大夫请来了,却诊不出来沈宁有任何不妥。只是睡着了,睡得太深,谁也唤醒不过来。
和安郡主守着沈宁不离开,第二日里也险些晕倒在沈宁的床前。李氏听闻消息,连忙赶过来,让和安郡主回去休息。
“大嫂,我不敢离开啊。”和安郡主双眼熬得通红,拉着李氏的手流下泪来。“宁儿就这般睡着,谁也唤不醒,我生怕离开了,会发生什么不妥啊。”
“放心吧,我会亲自在这里守着宁儿的。”李氏同。“大夫不是说了吗?宁儿的体并无大碍,许是一时睡得太沉了而已,我们都要往好想。你必须回去房里休息一下,别宁儿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却熬出了病来。”
沈宁的确是睡得太死了,几乎是一睡过去,就掉了一个梦里。一个如同黑般,让子不断下坠的梦境。在梦里,好不容易坠落到了地面。可等睁开眼时,竟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未央宫里,躺在了曾的寝殿之中。
起朝四周看去,周围的布置摆放悉又陌生。想要起,竟一时都起不来,似乎是子重得很。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腹部还高高隆起。
“皇上,皇上!”殿外突然传来春俏的呼声。“皇后娘娘正在休息,太医说娘娘得静养恐怕见不得人,还请皇上不要打扰娘娘。”
“大胆,皇上正是来探皇后娘娘的。”此时门外响起的是一个有些耳的声音,那声音尖利刺耳,刺得沈宁皱了皱眉。“你个小小宫仗着皇后娘娘宠爱,竟敢顶撞当今皇上。来人啊!给我把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