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里头还寄住着一些无家可归的人,见沈宁带着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伙计走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生怕会惹到什么祸事就通通起都避了出去。沈宁见人走得差不多,这才发现魏安东此时就躺在角落里的一堆稻草上面。
沈宁带着连翘近前查看,沈宁看着魏安东脸上那两道悉的伤痕现在仍是鲜淋漓,虽然上面敷着些草药但仍隐约可见白骨。双的伤口也已被人敷上了草药,几块布弄了几块板子简单固定了他的伤。这次他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沈宁带着人走进来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浑然不觉。
“小姐,他子很烫,怕是发了高热了。”连翘的哥哥跟了进来,在魏安东额上一触,惊道。
“让伙计们小心点,把人抬到外头的马车上去。”沈宁见魏安东此时已是出气多进气了,想着赶快带他京城看大夫。
“小姐,就这样把人抬上您的马车不太好吧?不如我去附近农家弄辆板车来。”
“现在没那么多讲究了,你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哪里还得住板车的颠簸了?”沈宁摇摇手。“别罗嗦了,快给我把人抬去马车上去。”
那几个伙计干活也是利索,看着魏安东伤了怕是轻易移动会加重他的伤,有伶俐的马上出去寻了一圈,就扛了一块长木板子回来了。几个人小心将魏安东从草堆里移到木板上,再慢慢起将木板子抬了起来。
几个人抬着木板子刚走到破庙门口,就被得到消息返回来的承恩伯府下人堵了个正着。
“哟,你们几个是什么人!”领头的那个上前问道。“这人是我们家爷命人丢在这等死的,你们要把人带去哪里?”
“都给我让开。”沈宁搭着手走过来,如意呼哧呼哧地跟在后也过来了。“你们是承恩伯府的下人?那就替我回去告诉你们家三爷,这人是我永宁侯府的沈宁带走了。他若是还想来整治这人,有胆就尽管到永宁侯府来要人吧。”
京中各勋贵世家伺候的下人别的本事没有,认人识的本事还是有的。领头那人看着沈宁穿得不算华丽,可裳料子是顶好的,那可是一般勋贵人家都买不到的赐织品。连着后站的小丫环上穿得都比一般富户家中的小姐还要致。在看到如意之后,更是确定了沈宁的份。这只大狗跟在沈宁后去过不人家,在京中是无人不识的。
知晓了沈宁份,承恩伯的几个下人都唯唯诺诺地让开了去路,任由沈宁带走了魏安东。
魏安东高烧昏迷,因着马车行驶中难免磕到伤,眉头锁在一起。
沈宁冲连翘使了个,连翘就冲着外面赶车的车夫喊了一声,让他把马车再驾得稳一点。
如意好奇地看着马车里多出来的这个人,它趴卧在魏安东侧。鼻子不停在魏安东上嗅来嗅去,闻到魏安东的伤附近时,许是因为那些草药气味比较冲些,激得如意连打了几个喷嚏。
它又看着用来固定伤的板子上捆着的布条,如意又忍不住咬住布条就要撕扯。
“哎,这可不能乱咬。”沈宁按住如意的头,强行掰开它的,很严肃地对它说道。“再乱咬的话,今天可就没有晚饭了知道吗?”
如意机灵最会看人脸,见沈宁面严肃,乖乖移动了胖子离沈宁更近些了。
听连翘的兄长说城中恒通医馆的大夫最擅长治疗各种外伤、骨伤,沈宁让马车进城后就径直去了恒通医馆。
到了恒通医馆门外沈宁下车来,招呼着如意下来到边不要随乱跑。城人多,恒通医馆又位于闹市,沈宁可不想跑丢了如意。
跟在马车后面回来的伙计们,又上车去将魏安东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