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的到吗?
萧嵘在心中也这般问到自己,前世向沈宁求婚时,他是对做过承诺的。他答应沈宁,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他登位以后,种种艰难不再言表,朝中各势力纠缠不清。他初初登位,有着诸多不便和掣肘。他只能选择最轻松的方法来解决这种况,就是纳权臣家中孩儿宫,分离各势力的联系,最终功稳定了朝局。但是却与沈宁离了心,沈宁也深恨他背诺忘誓。
他不想解释,不想坏了他在沈宁心中无往而不利的形象,便只能眼看着沈宁与他日渐疏远。
“你这是觉得我做不到吗?”萧嵘反问林清。
“我的想法不重要,要知道一般门风清贵的世家还会要求家中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就说我们林家就有这个规矩,而且婚前都是不许我们染指家中丫环的。”林清摊摊手。“但是皇家就不同了,皇家要求的就是繁衍子嗣、枝繁叶茂。怎么会允许夫妻二人独守呢?”
“罢了罢了。”萧嵘越想心思越乱,索撇开这个话题。“我让你照看的乐一家,如今是个什么境况?”
“我送归家,才知道父亲已病亡了。母亲也躺在床上病了许久,妹妹虽然有些痴傻,但是还是会做些事的。”林清说道。“不过母亲已病沉疴,怕是活不久了,我带去的大夫说了就是这个月的功夫了。”
“行,若是母亲去了,你就替我安排下母亲的后事。”萧嵘还是预备将乐和其妹妹送永宁侯府,送到沈宁边去的。“等母亲去了后,你便通知可以行事了,到时候演戏的人手你来安排。”
“好,我知道了。”
那日应承过沈宁之后,魏安东当夜又发高热。还好医馆的护工发现得及时,替他降下体热来。
不过在那场发热之后,魏安东更加积极锻炼养伤。
三个月后,他已可以不用依靠着拐杖,自己短短地走上一段路了。沈宁还让连翘把玉容膏送来给魏安东抹脸上留下来的伤疤,玉容膏果然奇效,原来看着触目惊心的伤疤现在是越来越淡。
沈令翰与英国公府五小姐的婚事,英国公府三夫人与和安郡主是一拍即合。六礼之中的纳采、问名、纳吉、纳证、请期都在数月之办理妥当,两府商议,年底十二初七是个好日子,就定下来那一日为两府缔结姻缘的大喜之日。
作为将来的小姑子,沈宁常常前去英国公府陪着云姝说说话、聊聊天。沈宁这才发现这位三嫂个疏朗,极为好相,两人相谈甚欢。英国公府的三夫人见着儿同未来的小姑子得这样和谐,心中的最后一些顾虑也算是落了地。儿看似心思外放,实则脾气有些孤拐。与看得来的人相还算是不错,让与看不来的人相儿从来不知收敛脾气,连着有的时候同英国公府自家姐妹一道,都能闹得家宅不宁的。
三夫人知道沈宁是永宁侯府二房夫妻疼爱的,这样一位在父母、兄长跟前都十分宠的小姑子。若是哪里让儿看不惯,儿再得罪了,这样一位小姑子日夜在公婆和丈夫之间上眼药的话,只怕儿今后没得好日子过。
但是沈宁偏偏投了儿的眼缘,儿和沈宁得那是比亲姐妹都要好上许多。三夫人安心之余,每每沈宁到了英国公府三房,三夫人待都十分亲热。
这一日,沈宁从英国公府回去永宁侯府。路上马车要过长安街,接近傍晚长安街愈发的热闹起来,街道上人流拥挤。沈宁特地吩咐了车夫驾车要小心慢行,切莫一时不慎伤了路人。于是马车行驶起来,也格外慢些。
可是这样慢吞吞地走过一段路,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阿力,外面是怎么了?”朱砂见马车忽然停下又许久不动,便掀开车帘子冲着车夫问道。“怎么停下来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