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和安郡主和沈怀源都十分担心沈宁的况。可沈宁除了第一天时绪激动、失魂落魄以外,接下来几日倒都是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每日里就是逗逗如意,带带绣姐儿和惠哥儿。
沈怀源也和永宁侯爷说了沈宁要去参加宫宴,沈宁可能会为太子妃的消息。永宁侯爷似乎并没有十分惊讶,只问沈怀源心中是否有算。
“跟大哥我也不说虚的了,我与和安其实是不想把宁儿嫁皇室的。但是这桩婚事,安泰大长公主已试着帮我们婉拒了,皇上都没放弃这件事。我们后又是永宁侯府和安泰大长公主府两大家子人,我们不能只考虑宁儿的问题,也得为家人着想。”沈怀源说道。“但是大哥你听我说起这事儿似乎不是很惊讶,大哥这是早就知道了吗?”
“那是前段时间皇上得了一副前朝大家刘穗的画作,皇上知道我就收藏着几幅刘穗的画,特意我去书房陪着评鉴那幅画作。”永宁侯爷叹道。“皇上问到我们侯府中小辈的婚嫁况,又提及了宁儿的夫婿问题。我只推说这事由你们夫妻做主,皇上倒也直接,说是太子年纪与宁儿相仿,永宁侯府又与安泰大长公主有亲。两个孩子也算是青梅竹马,很是相配。”
“当真?”沈怀源惊道。
“当然是真的,我拿这事骗你作甚?”永宁侯爷看着沈怀源。“皇上当时问我觉得这桩联姻如何,我也没接着皇上的话,只夸了太子几句,说宁儿毕竟是你与和安郡主的孩子,我只是宁儿的大伯,无权干涉宁儿的婚事。”
乐家中的旧宅,在家姐妹搬到了永宁侯府上居住后,房子就这样空了下来。那宅子也不算是什么宅里,只是一套四合院子之中的房子。一间外室,一间卧室而已。虽然不大,但是足够栖。
这段时间以来,住在恒通医馆里的魏安东伤势已然痊愈了。他的双已可以差不多好了,虽然不能跑跑跳跳,但是如常人般行走却是没有问题的。而脸上的伤痕也因为他用了沈宁给他的玉容膏,淡化了很多,只要不凑近了看基本上是看不出他曾了那么重的伤。
魏安东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自然就不适合老住在医院里头了。沈宁自然收编了他,也该替他寻下了一个栖之所。
“连翘,你给你哥哥说一声,让他在外头帮我寻见屋子。那屋子不用太大,够一个人住下就可以了,位置不要太偏僻,靠近市口最好。”沈宁唤来了连翘,明日就要进宫赴宫宴了,沈宁不想自己多想此事,就想着办一些事来分离自己的心思。“他手头的银钱要是不够付租金,也可以预先从我这里支取。”
“小姐,如今快要到年底下了,商铺里面要盘存很忙,这事估计要到年后才能安排下来理了。”连翘说到,忽然想起了家姐妹两个的家。“乐和婷的家不是空下来了吗?小姐不妨把乐来问问,家的房子是租的还是自家的。若是租的,如今年下房子难租出去,我让哥哥直接去寻房东租下就是。如果是自己的房子,那小姐直接和乐商量不是更方便吗?”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沈宁笑着说道。“乐人呢?”
“婷病了,乐这两天不用在小姐跟前伺候的时候,多半都在房间里陪着婷呢。”
“这好端端的,婷怎么病了?是们姐妹俩的冬冬被没有及时更换吗?”沈宁想着平日里婷被养得并不娇惯,体还是不错的样子。
“今年的冬东被一早做好就发给们了,婷生病是因为如意。”连翘解释道。
“因为如意?这又是怎么回事?”
“前阵子不是下了大雪吗?如意非要闹着去雪地里头玩,我手头有事腾不开,就只好让婷带它出去玩。如意淘气,总把婷往雪堆里扑。婷也玩闹得开心了些,与如意在雪地玩了许久,发了一的汗。那日乐回去得迟了一些,婷也没及时换下服,这才生了风寒发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