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提那个臭不要脸的东西。”和宁郡主开口前先让沈宁到沈怀源边坐下,支开了沈宁以后,才同和安郡主烦躁地说起了自己缺席宫宴的丈夫。“他近日新纳了一个十六岁的小妾,正在兴头上,这两人整日在床上闹腾还不够,大冷的天里还出去席天幕地胡闹,他不瞧瞧自己现在的岁数,这不病得起不来床了!”
说起继任了国公位置却仍旧不着调的丈夫,和宁郡主气不打一来。
“这病得起不来床苟延残的,还不如索病死算了。”和宁郡主叹气说道。
几年前,即使看重的公婆陆续离世。丈夫虽然更偏心貌妖娆的小妾,但是对于后两个嫡子撑腰的和宁郡主在理国公府说一不二,以至于他吩咐下人做什么事,下人的第一反应却是要先去向和宁郡主请示一下的这种况,他也一向是敢怒不敢言。
在和宁郡主的长子也有了嫡子后,和宁郡主还亲自把丈夫从小妾房里掏了出来押去了书房,自己念容让丈夫照写了将理国公世子位请封给长子的折子。折子递上去没多久,就批了下来。
和宁郡主的丈夫见世子的人选也是尘埃落定了,自己更是一心带着小妾风花雪月去了。和宁郡主这些年里顾着发嫁后院子养着的庶们,和给庶子们娶亲了。和宁郡主虽然不喜这些庶子、庶,可也不会在婚配这样的大事上耽误人,每个婚配对象也是细心挑选好了的,庶子、庶们对于只顾生不管养的生父没什么孺慕之,倒是对和宁郡主这个刀子豆腐心的嫡母却是十分激的。庶嫁了不错的人家,也常回来探。庶子们之中才能平庸些的分了理国公府名下的商铺给他们保他们食无忧,有些才能的也愿意为他们铺路。是以理国公府之,兄弟姐妹之间还很是不错。
大概用了四五年的时间,这后院里的庶子、庶们好容易都理完了。为了防止丈夫继续给理国公府开枝散叶,再给自己制造麻烦,和宁郡主直接给新纳府的每个小妾一人一碗绝育汤,倒也了些麻烦。
上了年纪的姨娘们本来也就失宠多年,又激和宁郡主妥善地安排了们的儿。这些姨娘便主动充做了和宁郡主的眼睛,但凡后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来报告和宁郡主。
现在的况就是和宁郡主,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希丈夫可以再玩得疯一点,最好是慢慢掏空了子,在小妾的子上马上风死了也好。反正如今的理国公府上下都是一块铁板,自家一床棉被就可以掩盖下真实况,儿子顺利继承爵位,自己也会把管家权给长媳。自己前半辈子心太多,只希今后可以做个不问世事的老封君,安心地在后院养老。
这时,厅的人越发多了起来,环境难免有些嘈杂。
“怎么这次宫宴来赴宴的人这么多?”和宁郡主一向最不耐烦这样的场合,更不喜欢吵杂,不由皱起眉来。
“你还没发现吗,来得那些都是家里有和宁儿同龄、家世相当的儿的吗?”安泰大长公主也走了过来。“皇上这是故意给我们脸看啊,要是今日宁儿被别家闺秀压了下去,京中日后还不知道怎么传话呢。”
安泰大长公主颇有些忿忿,年轻也曾飞扬跋扈过,可那已是的亲兄长先帝在位时的形了。自从生多疑的皇上年掌权时,安泰大长公主便渐渐掩下了自己的锋芒。
“宁儿,来,到外祖母这儿来。”安泰大长公主让沈宁到的边去。“没事儿。你后还有我们呢。”
“外祖母,我没事的。”
说话间到了宫宴开席的时间了,有侍进来传话,宴席即将开始,各人都要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等候皇上、皇后前来。
众人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没多久,晋王萧崇和齐王萧峥带着自家的王妃进了殿,太子萧嵘独自一人跟在后,厅众人纷纷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