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赫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似乎一时间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去描述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况。
“如果不能确定一样东西是不是自己的,就把手放开,不会走,不会丢,失散了还能回到你边的,就是自己的。”
此时冷督军声音已有气无力,冷宇赫有些担心。
“父亲,我认识很好的国医生……”
“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自己的体我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这次的病虽然来势汹汹,也不过是因为想起了你母亲,现在把事都跟你说出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
“您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这样他就不会错误地怨了父亲那么多年,不过能够知道真相,冷宇赫还是依然十分庆幸。
“你回去吧,我累了要好好休息,你母亲的时候当做我们两个人之间永远的,你也要好好理自己的。”
说着,冷督军闭上了眼睛,仿佛体力支急需休息。
冷宇赫又在床边坐着照顾了一会,还是离开了。
“怎么样宇赫,父亲好点了吗?”
“好多了,已睡着了。”
冷宇林听到了肯定的回答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大夫人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机端着的茶杯还在微微冒着热气,冷宇赫看着,虽然当年是有可原,可是自己这么多年来到的不公和欺压,多数都是出自的手笔,自己没办法轻易原谅。
“父亲跟你说了什么?”
似乎是没有想到冷宇林会这样直接地问他,“父亲提起了我和苏若轻的事,是你说的对吗?”
冷宇林点了点头,丝毫不避讳。
“没错,上次我知道了你们吵架,回家就有意无意地在父亲面前提起了,我是治不了你,但是总有人可以。”
冷宇赫笑了笑,不置可否,“哥,我觉得我把自己的生活过得一塌糊涂……”
“如果你是说弟妹,我倒是觉得你没有用心去看。”拍了拍冷宇赫的肩膀,冷宇林打算把自己的看法都说出来。
“一个孩子,可以为了你不可预知的危险,自己孤一人去了那么远又危险的地方,对你没有的人能做到吗?”
冷宇赫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忘不了苏若轻亲口说的话,陷无尽的纠结中。
“你已很久没回去了吧?不如就今天?”
最终,冷宇赫还是听了冷宇林的话,回到了帅府,虽然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可他想起了母亲,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本就可以付出一切,现在,自己也要拿出勇气去面对。
这些天里,苏若轻除了必要的走动以外,每天都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那是冷宇赫在生日那天换上的新样式,很喜欢。
上的伤痕渐渐淡去,可心里的伤痕却还没有愈合,苏若轻一边期盼着冷宇赫可以跟从前一样地回来,一边期着这个人再也不要出现在的世界里。
“帅您回来啦!”
听到外面的声音苏若轻有些张局促,看着房门,却久久没有人进来。
管家见冷宇赫回家,思量许久还是决定把苏若轻告诉他的事禀告给冷宇赫再做决定。
“什么?白沛雅?”
“是的,夫人亲口告诉我的,似乎因为这件事很困疑虑的样子,也不只问过我一个人,夫人拜托我为调查清楚,可是老奴自己做不了主,只能先告诉您了。”
把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冷宇赫,管家没有多说什么,下去为他们准备餐食了。
冷宇赫听到这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坐在大厅里反复思考着,心里也有些不敢直接进去面对苏若轻,那天自己一时冲动要了,现在想起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坐了一会,冷宇赫还是决定进去看看苏若轻,在心里想了很多种说辞,打开门的一瞬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两个人互相对着,冷宇赫觉得苏若轻更加清瘦了,坐在床上仿佛不起一阵强风,苏若轻觉得冷宇赫憔悴了许多,跟自己印象里意气风发的帅差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