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诊治完,整个人已是满头大汗,收了银针向床上的人,说道,“还好赶回来了,这毒也不是一下就致人命的,会让人煎熬上一段日子才会彻底致死,所以我可以施针加上用药控制毒蔓延,但是这样你的体就会一天比一天虚弱,如果二十天不能服用解药,毒发之时将会承加倍的痛苦而……”
最终的后果,他没有说明,但他相信听到的人也是知道的。
“是什么毒,如果你家公子过来,能有办法吗?”婧了床上的人,焦急地追问道。
空青抿沉默了一阵,坦言道,“公子来了,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淳于越确实医术过人,但是他也是人,不是任何的病症都能医治得好。
婧不安地站在床前,手心里满是冷汗,还有二十天,可是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要从哪里去找回解药。
“你们在这里照看吧,我去抓药。”空青说着,收拾了东西出去。
紫苏哭着向,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看好孩子,才出了这样的事。”
若不是跑到月华殿去祈福,将瑞瑞放在边上没有看住,怎会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婧手拍了拍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你去帮忙照看瑞瑞吧。”
事已出了,再责怪紫苏也是于事无补。
紫苏了床上躺着的人,咬了咬默然离去,眼中满是泪痕。
太低估了婧和孩子所的环境,不曾想到他们的周围有着那么多千方百计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人,自己一时疏忽就酿如此大祸。
婧到床边坐下,看着床上因为中毒而面泛黑的人,间哽咽着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还有淳于越吗,别担心。”萧昱角扯出一丝笑意,安道。
“对不起……”婧低头痛声道。
他平日里饮食起居也都有专人过的,最后却是瑞瑞将有毒的东西给了他,让他了这个样子……
如果可以,宁愿承这一切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空青方才那番话的言下之意,这所中之毒,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能解了。
萧昱撑着坐起,抬手拭去脸上的泪痕,道,“阿婧,我相信我们都是福缘深厚的人,那么多难关都过来了,这一次也一样。”
他还舍不得死,舍不得就这样离而去。
“对,还有二十天,一定会有办法的。”婧抬眼着他,坚决地说道。
萧昱倾抱住,在耳边呢喃道,“阿婧,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就这样离开了你,我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一辈子……”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已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唯一。
是快乐就是他的快乐,的悲伤就是他的悲伤。
从相遇的那日起,一颗婧的种子又扎在了他的心里,一天一天,一年一年,长了参天大树,若要让他舍弃,将其连拔起。
他可以想象的到,那是何等生不如死的痛苦。
婧沉默地敛目,抑制住眼底的泪意,“你不会死,一定不会。”
要起,却被他按在怀中起不得。
“让我抱抱你。”萧昱低语道。
婧没有动,任由他抱在怀中,可是一想到如今的一切,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出一条出路来。
良久,空青端着药进来,在门口清咳了一声,里面拥抱着的两人这才松了手。
婧接过他端过来的药,吹了吹才递给萧昱,“先把药喝了。”
萧昱接过药碗喝了,过了一会儿面倒是比先前好一些了,只是人却依旧没什么。
空青收拾了东西,走之前言又止了了一眼,又一语不发地出去了。
婧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扶着他躺下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待些事。”
“嗯。”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
婧起出去,看着面沉重地坐在外面的空青,连忙问道,“你要说什么,现在可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