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起,咬了咬说道,“可是没有那颗解药,你……”
如果不是将冰魄带去了大夏,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这一切都是造的,于于理都应该站出来解决。
“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等淳于越过来再说,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再去大夏,不能再去……”萧昱决然反对道。
本就还放不下那个人,他们多见一次面,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让夏候彻彻底抢走了,他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萧昱……”
扶住,相劝的话还未说出口,却被他是抓着手臂道,“阿婧,答应我,不许再去大夏,不许再见那个人。”
婧看着他眼底的慌张和哀恸,沉默地点了点头。
当然知道,他如此的反对理由,可是不去,难道要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天一天地毒发,直到离开人世吗?
看过很多人死,也有很多人离开了,可是最害怕看到的死的人是他,而他的死,还是因而起。
婧重重地撞上厚实的膛,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恍然是坠了梦中一般。
周围刀剑影,雨腥风,所的怀抱这样温暖而贴心,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而离他这样近的距离,于而言却早已如隔世般遥远。
若这是场梦,真希就这样一直梦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只要,所爱的男人一直在的边。
缓缓抬起自己满是迹的手抚上近在咫尺的脸庞,眼中的泪水愈加汹涌,一次又一次下定决心放下他放下过去,可是他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的面前,撼动着努力竖起的心墙罴。
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折磨人的。
明明知道是错的事,却还在一错再错,明明知道是不该动心爱上的人,却又无法自制的沦陷了心,待再清醒过来之时,一切早已覆水难收。
从来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也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该走什么样的路,不该触的人和事也绝计不会去招惹,可是再小心翼翼,却终究走错了路翻。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这个一直小心防备的男人动了心?
不记得了,也许就是那一天一天地骗着他,也骗了自己;也许就在碧花亭湖畔爬上他背上的时候,也许就在他一次次放弃原则纵容的时候……
可是这一刻很确定,这个人所带给的心动,是在遇上他以前从没有过的觉,也是以后不会再有的。
只是,的生命里容纳了太多无法放下的东西,注定无法如他一般去全心全意爱一个人。
夏候彻带着驰骋在敌军之中,一剑砍杀了冲上前的一名北狄人,被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一低头见那双满是泪却又意深藏的眼睛,一颗心瞬间百转千回。
他没有看错,此刻的眼中看着自己是那样莫大的喜悦,那样的喜悦是如同他看到时的喜悦。
而且,依稀在很久很久以前,他看到过这样的目,只是已隔得太久太久了。
若是在其它的时候,他一定会迫不及待地追问底,可是现下战场,他无暇分心去追究这些,只是一颗心却仍旧忍不住地为之喜悦。
他知道,他是有遇到过也喜欢着他的,虽然很,虽然很短暂,可他真的遇到过。
就如,此刻的。
“喂,你要不要那么不要脸,什么人都能乱抱?”沐烟跟着赶了过来,与他并驾并驱地骂道。
夏侯彻冷冷地睖了一眼,一眼周围的势,看到手下的人已让人打开了城门,将放到安全的地方,道,“进城等着。”
刀枪无眼,他带在边,一来行动不便,二来也会不慎再伤了。
婧回过神来,只看到又带着人杀敌阵的背影。
沐烟下了马,拉着先进了城,一边走一边数落道,“路上要不是夏侯彻找麻烦,我早赶过来了,你刚才差点被人砍了也都是他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