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着的下,在上落下一吻,随即便将抱起上了岸去往外面的寝室。
刚刚一落到床上,男人健壮的体魄便压了上来,转眼功夫便被剥得无寸缕,男人的手沿着的一路辗转而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移动,勾起潜藏在灵魂深的愉悦。
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憎恶这个男人,却又每每在他上到蚀骨的快乐和满足,即便那只是体上的满足而已。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的脸上,极尽怜爱的吻不断落在的脸上,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低喃着的名字,“素素,素素……”
急急地息,手抚着他健硕的膛,体的汹涌的不再满足于他温的抚弄,声求道,“皇上……”
他却在此时收手,一寸一寸地抚着姣的体,任被火折磨却也不急着占有……
难耐地缠上男人强壮的躯,无声地诉说着自己的求,发出人的声音。
被火折磨,他又何尝好过,很快两人没用任何隙……
妙的充实让不由发出快的叹息。
“真是个折磨人的妖……”他息的低笑,复又吻上嫣红的,舌缠不休。
旖旎渐生,一室风,男人重的息与子人的轻久久不息。
一番激烈的欢爱过后,夏候彻闭目躺在床上,似睡非睡。
婧躺在他的臂弯里却睡意全无,侧头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侧脸,眼底神变幻。
床下有一机关,就在手可触的地方,里面藏着一柄削铁如泥的短剑,在无数的夜晚这个男人睡在边,都想过拿出那把剑杀他。
这样的想法,在今夜尤其强烈。
于是,翻了个朝床边挪去,可是男人长臂勾了过来,薄咬着的耳朵,暧昧低语,“折腾了两回还有力气跑?”
婧按住他又开始兴风作浪的手,道,“了,想喝水。”
“躺着吧,朕去拿。”夏候彻起披上袍子,到桌上倒了茶水过来,一如个温的丈夫。
可是知道,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是的良人,他只会是的仇人。
婧喝了水把杯子递给他,他接过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复又躺了下来重新将搂怀中,触到冰凉的脚皱了皱眉,“这手冷脚冷的病,怎么还不见好,太医院这帮吃闲饭的。”
“这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冬了,在宫里就别乱跑了,朕让孙平去清宁宫支应一声,往后冬日里就不用过去请安了。”夏候彻温声道。
“皇上想让嫔妾落个侍宠而骄的罪名吗?”婧道。
邵皇后极重视的地位,若这般公然不将放在眼中,只怕以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这宫里的敌人已够多了,可不想再树立一个劲敌。
“这几日安顿好朝中事务,朕便要起程去北汉了,你一起上路。”夏候彻道。
婧沉了半晌,应道,“嗯。”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把带去,都是对营救景是有利的。
不知道后的人是不是真的睡着了,自己是一夜也未能眠。
天还未亮,帘外传来宫人来往的脚步声,孙平在帷帐外道,“皇上,快到上朝的时辰了。”
“嗯。”夏候彻应了声,起下床。
婧也跟着起来伺候他更束发,瞧着他洗脸的时候问道,“你不能放过景和吗?”
夏候彻动作一滞,凛冽的眼神冷冷地扫了过来,“朕为什么要放过他们?”
婧抿了抿,继续说道,“景他只是个孩子,大人之间的恩怨本就与他无关,你何苦去为难他?”
其实,若非每每被到了生死之际无路可走,不会去做什么南唐长公主,更不到走到今天这一步。
“朕的亲兄弟代我前去南唐,结果死在南唐手里,朕的母妃因此疯了,几番险些杀了朕,有生之年若不能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难消朕心头之恨。”他着,目有着疯狂的恨火在蔓延,还有着对深深的失“素素,这样的话朕不想再听到,更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