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屋外寒风瑟瑟,屋却暖意融融。
婧全瘫软地在被子里,暗自把旁的男人诅咒了无数遍,以往虽也有欢爱的时候,但他还知节制,昨晚上跟个困出笼似的不知餍足。
满是困意,边上的男人倒是神的很。
夏候彻低头打量着在怀里的人,纤瘦娇小得让人心疼,此刻闭着眼睛俏脸绯红的样子着实可人,他意犹未尽地吻了下去……
婧皱了皱眉,往他怀里钻了钻,咕哝道,“头疼。”
一骨头都快散架了,可不想再被他压上一回。
他闻言又不忍为难,叹息着吻了吻的,将被子将裹得严实了,手着的太阳,低声问道,“有没有好些?”
婧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嚓。
“我一会儿要出去,你自己待在屋里别乱跑。”夏候彻说道。
“嗯。”眯着眼睛应了应声,这大冷天的请出去,也懒得出门。
夏候彻起下床更收拾好了,又将从被子里拖出来套上了里,叮嘱道,“方湛一会儿会把药送来,记得喝了再睡。”
“知道了。”不想再有借口让他帮忙出汗。
“好了,睡吧。”夏候彻将重新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方才离开。
他前脚一出门,婧便恨恨地捶了捶床,一脸不爽快地翻了个,在宫里侍寝必会有人送来避孕的汤药,出了宫自然顾不上这些,之前温泉行宫侍寝一次,再加之这一回,可别让好死不死地有了。
不过太医说体质寒不易有孕,想来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正思量着,有人敲响了门,“夫人,属下要送药进来了。”
“进来。”婧应声道。
方湛推门端着药和早膳进来,搁到床边的小桌子上说道,“这汤是昨天新打的野炖的,我们都是人,做不来多好,夫人将就些。”
“多谢了。”婧披着服坐在床上,微笑答谢。
方湛站了一会儿,说道,“主子吩咐,要看着夫人喝了药才能走。”
婧皱了皱眉,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干净,“现在可以了吗?”
“夫人请用膳,属下告退。”方湛说着,收了药碗离去。
婧吃了碗粥,捧着一碗汤窝在床上慢悠悠地喝着,思量着夏候彻到底要等到何时才启程回京。
这个时候,想必他还忙着跟这里的人商量着要对付北汉的谋诡计,又或者是算计着回京要怎么把揪出来大卸八块。
一想到回京之后要跟靳兰轩同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心头便开始不爽起来,真怕自己哪天会一个忍不住弄死了。
大夏后宫只是的藏之地,并不喜欢跟那些人争宠玩心计,因为跟们争来争去,也没什么好,对于没有太大利益的算计,一向不怎么兴趣。
可是,那样的地方不找别人麻烦,别人也要找麻烦,实在是个让人太过闹心的地方。
一碗汤喝完,便窝在床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方才醒过来。
夏候彻掩上门进来,走近床边坐下,手了的额头,而后道,“今天好多了,看来昨晚上那一汗出得好。”
昨晚的火辣画面浮现眼前,婧恼怒地一把拍掉他的手,“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候彻顿时失笑,而后问道,“睡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冷。”婧往被子里了拒绝道。
“外面火,没那么冷。”夏候彻拍了拍肩膀劝说道。
婧心不甘愿地起来,裹得厚厚地跟着他出了门才看到,寨子里的人在空地上生了高高的火堆,很是热闹的样子。
“主子,夫人。”方湛见到他两过来,带着一干人等上前见礼。
“今夜不分君臣,不必拘礼。”夏候彻牵着到主位座,扫了一眼在座所有人,向方湛笑道,“你说今晚请朕喝酒,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