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兰轩了两人,沉了一会儿,说道,“太后,顾清的事靳家不宜暗中下手,那不就明摆着告诉宗驸马和别人,当年顾家的事与太后和公主有关了,那天永寿宫安排的一切也就了无意义了。”
夏候缡闻言,仔细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但再这样拖下去,总是夜长梦多。”
“顾清在宫中行凶,杀了那么多人,又伤了公主和宗爷,只要抓住这些罪名也是逃脱不掉的。
只要朝中员联名向皇上上奏,一样能将问罪。”靳兰慧抿了抿,接着又道,“皇上能纵容钰容华那样放肆一次,绝计不会再有第二次。”
“可是淳于越那里……”钰容华那里有皇帝压着,自然不敢太过乱来,可那淳于越就有些棘手了。
“淳于越这些年是救了黑白两道不有头有脸的人,但因为他见死不救的人也不,想要他命的人也不在数,只是平日他一向行踪飘忽找不到他,只要咱们放出消息来,让那些想要杀他报仇的人找上他,他都自顾不暇了,怎么还护得了顾清。”靳兰慧分析得头头是道,了两人提议道。
靳太后抿点了点头,赞同地点了点头,“兰慧,还是你心思细。”
靳兰慧一笑,想了想又道,“不过,钰容华边有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实在是有点可疑,该好好查一查顾清这五年的底细,上素这样护着,总觉不止主仆关系那么简单。”
是亲眼看到了顾清当日在永寿宫的手的,便是放眼天下也没几人能及,这样一个手过人的人竟然甘心在上素边为仆,就不由好奇这中间的因由了。
“哀家会差人多加留意的。”最近都一门心思放到了宗泽和顾清的事上去了,竟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上素竟然能让一个这样的高手听命于,还不惜对皇帝以死相胁要保顾清,这中间的因由恐怕还真不是那么简单。
皇极殿,东暖阁。
一顿午膳吃得夏候彻索然无味,原本朝中大小事已够烦心的了,如今这顾清的案子又让人头疼得不行,不能放,又杀不得。
相较于他的烦心,婧倒显得心极好,胃口不错地连喝了两碗粥,让他更是气不打一来。
“看看,你都带了些什么人在边?”夏候彻没好气地训道。
婧抬眼了他,没有理会他的话。
“一个手这般可怕的人在边,怎么都不是一件好事。”夏候彻道。
“青湮心地不坏,上家不过救了一回,便一直尽心尽力保护着我和父亲多年,这次的事也是牵扯到了顾家,才让失了冷静。”婧平静地解释道。
知道,夏候彻是在怀疑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绝顶高手在自己边,且与关系还非同一般。
不过,一早就说过,青湮在上家只是因为报恩,想来他也不会起多大的疑心。
只是这夏候彻有了怀疑,靳太后那老狐狸又怎么会不怀疑,指不定已想法设法地开始的老底了。
“朕知道你心疼自己边的人,可是杀了那么多宫中侍卫,又将宗珩重伤,不将其问罪如何向满朝文武待?”夏候彻道。
以那天那么维护顾清的态度,只怕心里已在谋算着怎么救人了,他不想就因为一个小小的宫又跟闹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那么,如果是你夏候家的人也行为端,害人命,你是否也要置问罪。”婧抬头着坐在对面的男人,直言问道。
“素素!”
婧嘲弄地笑了笑,低眉说道,“大夏是你夏候家的天下,你自然是护着自家人,将来我若与太后有个什么过节,你自然也是向着太后了,不过我与兰妃之间,你都是护着,更遑论与太后想比,我这个外人了。”
“朕何时没有护着你了?”夏候彻道。
他若没有护着,宫以来就不知道已死过多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