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城城门已关闭,好在大多是夏侯彻的亲信,白天也是亲自看着他们出城的,此刻一看他们两人回来,就立即放了他们进城。
“娘娘,我们先找彭业将军商议。”侍卫道。
婧抿点了点头,又道,“你差人在城墙上看着,如果看到北宁城有升起天灯,迅速回报。”
如果天灯没有出现,那么便是夏侯彻有把握自己逃出来,若是放了天灯,只怕北宁城里面的形就比他们预料的还要张危急了。
“是。”侍卫说罢,立即对巡城的副将待了事,方才带着去找守将彭业。
彭府的人刚刚安歇下,们过去接到消息的彭业刚刚起来,直接将他们两人请到了书房商议对策。
“南宁城守将,彭业见过钰容华娘娘。”彭业进了门朝抱拳行了一礼。
“彭将军免礼。”婧角微微勾了勾,面前的人虽然在向行礼,神却未有半分的敬意,看的目也轻蔑无声。
或许,这不仅是对的轻蔑,而是对所有人的轻蔑。
“这才去北宁城不到两个时辰就暴了,未免太让人起疑了。”彭业道。
婧听着两人谈,不上话便坐在一旁敛目品着茶,静静地听着两个人谈着。
“北宁城已派了伏兵在回南宁的必之路上,可见是真的冲着皇上而来的,只怕……鸿宣太子真的就在北宁城里。”侍卫忧心地说道。
两人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道,“将军,北宁城真的有天灯升起来了。”
婧闻声搁下茶盏,快步出了门纵站上房顶,果真看到北宁城上方的空中飘着三点亮,格外的醒目。
“什么天灯?”彭业了,问道。
“我们临出城之前有待,如果北宁城被困,皇上他们脱不了,就在天亮之前放三盏天灯通知我们,看来……鸿宣太子在北宁城的推测不假了。”侍卫叹道。
否则,区区一个北宁城,皇上又怎会困在其中出不来呢。
此时此刻,北宁城况清带着人一家一家的搜索,也终于搜到了婧他们先前住过的客栈,扫了一眼屋并未发现什么异样,转过了屏风看到扔在水里的服,那分明就是之前在狄府听的子所穿的服。
“快去通知太子殿下。”
不一会儿功夫,外面传来声音,“见过太子殿下。”
话音未落,一银斗蓬的人已风一般地进了屋。
况清愣了愣,连忙道,“在这里发现那个子的服,问了客栈的掌柜,他们一行人是几个多时辰前住的,但住了不到两个时辰又退房走了,时间就在狄府的那个子逃掉之后不久。”
鸿宣太子没有说话,站在屏风后的浴桶边眉眼深深地着水中的湿服,缓缓手从冰凉的水里将服捞了起来,地攥在手里问道,“人往哪里去了?”
“客栈的掌柜说,几个人说有急事要回南宁就离开了,走了才一个时辰。”况清奇怪地了他,又说道,“已派人去南城出口问过了,确实有一男一带着几个人出城前往南宁城去了。”
“夏侯彻不可能这么快就走了。”鸿宣太子松开手中的东西,接过帕子了手,截然说道。
“可是,末将已派人带着客栈掌柜去了城门,出城的几个人确实是客栈掌柜描述的那样,那人手脚还真是够快的。”况清道。
鸿宣太子在屋踱步走了两个来回,道,“城里继续搜,本宫有一种预,大夏皇帝……一定还在北宁城。”
那不是别的什么,而是本能的对于自己的对手的一种说不清的,虽然这一切都说得通夏侯彻已出了北宁城,但总有那么一种觉让他觉得,那个人还悄然躲在北宁城的某个角落。
“可是……”况清实在难以理解他所说的预,但又不好再多加追问,只得带了人下去继续在城中搜人。
鸿宣太子倒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在客栈的房间里坐了下来,客栈掌柜和几个负责保护他的人在门口了,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