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夏候彻从池子里起,裹着毯子上了岸到屏风后换了睡袍,出来看到坐在池边的还在那里怔然发呆,走近前去哼道,“朕在你眼前你还能心不在焉的,还是又想起你那北汉的老相好了?”
婧抬眼了他,自己起便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说话。
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知哪筋不对了心他死活干什么,死了大家都清净了。
夏候彻跟着从浴房出来,挤上床便从后拥住,道,“好了,朕知道你是担心朕生病了,等忙完了这些天,除夕那几天朕便搬到你这里住着好好养着。”
难得瞧见忧心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心也不由好了几分。
说话间,一边在颈边斯磨着,一边就索着的带。
婧烦燥地拿开他的手,道,“困了,睡觉。”
夏候彻却是不罢休,强地将扳过来面对着自己,“隔了大半个月,你让朕过来睡一觉就走?”
“病人有个病人的样子。”婧沉着脸道。
夏候彻却一把剥开的服绞在手上,让手上难以活动,因为发烧而微烫的子便贴了过去。
婧挣扎半晌也没有挣开缠在手上的服,人不自主地就朝床里边退,退到里面挨着墙了退无可退,他每一个吻落在上都让不住地瑟颤抖……
夏候彻也发现了不对劲,抬头去才发现眼中竟是满目的害怕,他不由皱起眉头着,“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触,就这么让害怕?
婧咬了咬,委屈道,“解开,我手疼。”
夏候彻解开缠在手上的服,才发现服绷在手上两地方都勒得红了,手给了道,“好了,朕也不是有心的。”
“你故意的。”没好气地瞪着他道。
夏候彻薄微扬,瞅着他道,“那你绑朕一回报仇?”
婧瞪了他一眼,裹好睡袍钻进被子里以背相对,懒得理会他。
可是,这好不容易得了空赶过来,哪里肯乖乖睡一觉就走人,又从背后缠了上来……
一晌贪欢。
夏候彻微微餍足倒在侧,长臂犹还将掬在怀中,意犹未尽抚着的脊背,低头吻着汗湿的额头道,“你最近……有些怪怪的。”
“哪有?”耷拉着眼皮问道。
夏候彻薄微勾,在脸上厮磨亲吻着喃喃道,“最近是被什么妖附了了,变这么热胆大了?”
婧抬眼瞅了瞅他,还以道,“你今天也怪怪的,平日不是对嫔妾爱搭不理的吗,今天吃错药了?”
“朕今天心好,对谁都一样。”夏候彻道。
日子一久,自己就那样轻易忘自己该有的立场。
婧手了额头,发现还是有些烫手,不由烦燥地皱了皱眉。
夏候彻捉住的手亲了亲,道,“可能朕出的汗还不够,再给我出一汗就差不多了。”
婧一想到那出汗的由来,恼之下恨恨一脚踢了过去,结果又被人给趁势压了上来,结结实实地出了一汗才作罢。
躺了一会儿,便裹上服准备下床,夏候彻略微动了动问道,“干什么去?”
“上不舒服,我去浴房沐浴。”
“别泡久了。”夏候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倒也没有多加追问什么。
婧披下床,了声外室的沁芳,沁芳端着茶随到浴房里伺候去了。
沐浴完了回来,床上的人已沉沉睡了,躺在里侧脑子里还是千头万绪,一夜难以眠。
天快亮时才刚睡着,夏候彻又起来离开去皇极殿早朝了。
午后,婧早早去了皇极殿暖阁等着,夏候彻忙完了书房的时候到暖阁小憩,瞧见等着的人颇有些意外。
“不是说这几日不用过来了,怎么又来了?”
“一会儿就回去了,耽误不了你。”婧瞥了他一眼说道。
若不是这个时候大夫要来请脉,想问问况,才懒得大冷天地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