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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这一举动使啦啦煤先生深不安,恐慌地问道:“你要干什么?快放手!”同时他试着往回夺枪。

不想,啦啦油先生抓得更了。且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睁只眼闭只眼,去探看那深不见底的枪。还好,这一刻他的死鱼眼终于又眨了起来。

啦啦煤先生被吓坏了,他一边用力夺枪,一边哀声求饶,好像谁要杀他。

啦啦油先生依然死死地把枪口对中自己的眼睛,他愤怒地吼道:

“来吧!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所称谓的,混蛋!看看能不能打破这颗软的眼球?Comeonbaby!混蛋……”

兄弟间的义通常是人与人之间的众多里最真挚的一种。这时候啦啦煤先生正是被这种染,因为对于啦啦油先生的私人生活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于是他用痛楚的声音安这位有着不幸婚姻的哥哥:

“老大,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兄弟我知道,这么多年嫂子无论春夏还是秋冬不停地给你戴帽子。可那是的品质问题,不在于你呀!为一个娘们不值得,不值得!啊?!来,把手放开,把枪给我。乖!”

啦啦油先生没有放手,他不停地向自己的兄弟下命令,面部的在随着他说话的节奏而颤抖:

“打我打我,混蛋!打我……”

“要不这样吧哥哥,若你真的要死我也不强拦你,就算帮兄弟一个忙,等咱们完任务,得到赏钱你再去死。你不知道,你的那个婆娘多能花钱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给我代!”

啦啦油先生气急败坏了;他双手抓住了兄弟的领,用恨不得一口将这把瘦骨吞下的气势问他。他可以容忍任何人揭自己的老底,也可以容忍其他人在自己的老底里添油加墨,因为已司空见惯。但他惟独不能容忍那个“其他人”是自己朝夕相的兄弟!同生共死的兄弟!虽然因此啦啦煤先生损失了几个扣和大失体面,但让他欣的是哥哥终于因此放弃了那可以致人死地的可怕的枪口。

最后在啦啦煤先生一颗世故圆的脑袋的彩斡旋下,很快兄弟之间便搞清了这个纯粹因为啦啦油先生的愚昧和敏所引发的误会。不过,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啦啦油先生一直对此耿耿于怀。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兄弟,而是生活迫使他不能不去对男人和人那点儿关系加以怀疑。然而,他终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日子一久也便释然了。

啦啦油先生心惭愧,可是他极强的虚荣心并不允许他为自己的冒失买单心甘愿,因此脸上很是挂不住,便去寻找其它发火的理由,借此将一种无理蛮横装扮得合理自然。于是重回了那支枪上。他的火气自产生以来由一个高峰跌低谷,然后理所当然腾地冒了起来。

阳怪气地问兄弟:

“你知道我们来干什么吗?”

啦啦煤先生不解地回答:

“知道啊!杀人!”

“亏你还知道是杀人!那知道是什么人吗?”他吼着。

“老大你怎么了?不就是他们吗?”

“不错,是他们。武林高手,你我合起来除了那个死胖子一个也打不过的武林高手!可你这个蠢居然拿一把打小鸟雀的破**!……

“喂喂喂,这位同志,请你说话注意!什么破**?你的眼睛哪里去了?我明确告诉你这可是我前天花了整整五百块买的。新的!New!”

“啊?啊?什么?五百块?!啊呀,你这个大混蛋、混球、傻瓜!喜欢爱坑的东西!啊!……你说,你说怎么说你好呢?这没人要的破玩艺儿,起码贵了一半!天——,本来是一个二百五,现在两个二百五,贵了一半!可让人家高兴吧,上你这个柳木疙瘩做的脑袋。**的把我省吃俭用的景都给糟蹋了。混球!……

“喂!猪,咱可说清了啊!用的那可全是我的钱,你一分没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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