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汉由于疼痛烙饼似的手掌心呵护的裆部,心虚的啦啦煤先生更加张了。他本能地咽了口唾沫来缓解这种张,固执地狡辩说:
“这是我的胡子!”
虽然令人敬畏的流氓老大大胡子先生,拥有一把赛过人间任何人**的无可厚非的浓胡子,然而啦啦煤先生脸上则千真万确是溜溜的,无端地生出一丛来,说了让谁也不相信。所以大汉说:
“我平生最恨不诚实的人!”
啦啦煤先生见大汉动手,赶忙说:
“是我砸的,是我砸的!”
“呀,呀!这么不谦虚啊!我平生最恨不谦虚的人!”
倒霉的先生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呀!你还不说话了,跟我拽是吗?我平生最恨拽的人!”
“大哥,你揍我两下得了。我不了了!”
“什么态度?你狂的嘛,若是说两句好话,那也就算了。没理也居然这么狂?!我平生最恨狂的人!”
“大哥实在对不起!我错啦!您看在我年无知的份儿上,饶了我吧!”
“呀!怎么啦?态度变得这么快!是笑我出洋相吧?!我平生最恨看不起我的人!”
今天,先生的脖子被人第二次无理地卡住。大汉一用力竟然像提公鸭一般将其轻松地悬在了空中。连大汉也吃惊此人竟是如此轻如鸿!
先生颇为生气:靠,小子不想活了!偏偏又提我脖子!难道这名贵的脖子是让你这种无名之辈提得吗?既然愿意提,好,那么本大爷就赐你这个荣耀,提一会吧!
谁想这孙子提起来没完没了;他提得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只由他捕获的长相奇特的大公鸭。他把这只“大公鸭”当作战利品,神气活现地向有众多的围观人群不知疲倦地炫耀。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
啦啦煤先生,名如皓月普照人间的人,可令世界第一大总统记挂的人!如何得了名不见传的鼠辈之流的这般侮辱?他真的生气了。再说,他现在实在难。他双手抱了提他的那只胳膊,两脚在空中不停地力道猛烈地踹向大汉;我就踹你老二怎么着?我就踹你老二怎么着?!可惜短了,够不着!
啦啦油先生终于吃惊地发现同伙居然没能跟上来。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去冒险找回兄弟。当他看到以上一幕,怒不可遏,上前手指大汉一通狂骂,又把服愤愤地脱下,愤愤地摔在地上,再骂。一直到嗓子干疼嘶哑。
既然动口不行,那么啦啦油先生只能放弃做君子的机会了;他照例晃了晃满的,抄起大拳……他又放下了,他改变了主意,他打算给这混蛋来个拿手好戏,让此人深深地懂得什么牛顿的地球引力!先生向后退了大约有一百米,然后以气死刘翔的速度向这里扑来。
起初大汉看到,因为这位亲爱的胖子老兄的暴骂,手中瘦子的脸异常难看,眼异常仇恨,若不是自己卡着他的咙,简直不能想象他会针对这为胖先生发出多么恶毒的语言。而两个人的体形也强力支持着自己的猜测,因此毫不怀疑地认为胖先生是“自己人”,谁知不是。既然不是,他将啦啦煤先生犹如掷一只公鸭那般掷向胖子。然后跑了。
“天啊!可别砸着我了!”
啦啦油先生抄起大拳将来袭之改变了方向。
强者就是这么横!
深夜。
**老板的家。
“二位老大饶了我吧!别打了!饶了我吧!……”
“……呀,商!不打你?……程不够……坏我们的大事……”
“……不能全怪我……有五百一支的不买非要二百五……一分钱一分货……”
“啊!猪不是这样……听我说……”
咔嚓啪啦咣当哇呀啊。妈!——
……
不承认,丐帮洪帮主正如那伙儿有“先见之明”的花子所奉,的确是天才一个;他借着众乞丐头脑发热到蠢驴似的当儿,创意地立了“丐帮总署”,自任署长。他用“登记户口,分片管辖”的方法使本市这帮名副其实的乌合之众为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整体。接下来他于丐帮总署的名义注册了两家全资子公司:一为丐帮总署投资公司,一为丐帮总署技能培训公司。对于前者的资金来源,通过全帮弟子的方式募得。后来重信用的洪帮主兑现承诺,找到那位曾为自己写下广告牌的落魄青年,请他助一臂之力。当时这个大学生正住在一间挤有多人的地下室得过且过,是那种幽深昏暗和冒着沟里特有的气息的地下室。起初,他自然于与乞丐为伍,表示拒绝。然而终被洪帮主三顾茅庐的诚心与生存境的恶劣所打动和迫,并不得已来到投资公司上班。不过他满意自己的职位——丐帮总署投资公司首席济师。从此他住进了不仅可以白天看书,就连晚上也可看书的单间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