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油先生更加开心了。他又惊喜地发现即使不踩这并不稳实的头颅自己依然能够保持现状。这悬空。立刻有一种难得的优越使他心头香甜如。须知,这种优越的渊源通常都是以让人鄙视的缺点存在的。他于是怀着万分爱惜的心隔着服了自己口和腹部的,忽然两手一摊,双肩微耸,头颅习惯地略歪向一侧,无可奈何似的说:
“谁让井口小呢?”
他又愉快地竖起耳朵,去津津有味地啦啦煤先生的不幸;这家伙,刚开始时还破口大骂呢!现在哥哥都麻地上了。啦啦油先生嘿嘿干笑两声,又得意洋洋地唉声叹气。
他终于如同老人那般将双手小心翼翼,四平八稳地撑在地上,懒洋洋地扭动腰肢……
“……我的亲爹呀!请您原谅您不肖的儿子吧!……对您不敬的话语全是发自肺腑的谎言……”
啦啦油先生的五想要造水似的拧挤在了一起,他满脸油汗,用尽全力扭动体:“娘!怎么卡得这么啊?”
“……爷爷呀我错了放我出去吧!不敢了……”
啦啦油先生又一次攒了劲,吼着用力。
“……老祖宗,我亲爱的老祖宗啊……我真的错了,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
“**的就知道唤没用的!不会往上顶顶我呀?!”
……
二位先生出得井后,均是一个样:浑湿了。啦啦油先生坐在井边,解开服,里呼哧呼哧地着:热!热!这时倘若有杯冰镇啤酒,那么他会不顾一切!即便使再次卡在井口。
啦啦煤先生正因为寒冷而双臂抱肩,瑟瑟发抖。他那双可怜的大眼睛看着啦啦油先生。等啦啦油先生不意看了他一眼,他就说:我真羡慕你!
另一个吼道:
“你羡慕我个蛋!”
他们又向前走去。越来越觉得这个地方有些怪怪的;怎么会如此荒凉呢?草长莺飞,久无人居住一般。啊,这家人白住这么好的房子,也太懒了,搞得跟个破庙似的。不想要给咱也行啊?他妈的世道不公!……
啦煤先生走向杂草边,将一条里面,拨开杂草,像在寻找什么。啦啦油先生问他干吗?他回答说:看能不能拣到野蛋……
突然自疯长的草丛里窜出的一条黄小狗把二位吓了一跳。这只理应归属于宠类的小畜生也许一不小心弄错了,以为自己是大个儿的看家狗呢!它威风凛凛地站在路中央,冲来者凶恶地汪汪大。可爱至极。小狗细的声在静寂的夜里竟是那么清脆和响亮,因而产生的一种效果绝对不可低估;二位杀手先生张地将食指贴于边,嘘嘘着示意这要命的家伙注意安静。小狗还真解人意;它安静了,歪着小脑袋好奇地瞧他们,像在等待什么。二位先生相互,不对这种低智商的东西带着讥嘲的意味笑了。不想,这一笑使得小狗又起来,并且声越发激烈。他们就再嘘嘘,然而没有用了。他们架起拳头威胁小狗;小狗害怕地向后退却,但见来者未有其它动作便瞬间恢复了汪汪状态,且新添了几份凶恶,又一边用前扑的攻击姿势做好了随时后撤的准备。啦啦煤先生想上去给它一脚了事,谁知这小家伙竟然和他玩起了“敌进我退,敌退我追。”
“行!小子,跟我玩邪的?我累死你!”
啦啦油先生拦住了与小狗比耐力的啦啦煤先生,问他:
“你追不上它怎么办?”
“我玩命的追!我追死它!”
“你哥俩在院子里赛跑比嗓子会怎样?”
“只需一圈,我就没现在这么冷了!嘿嘿!”
“你妈个蛋!还有呢?”
“啊,还有……不冷了就是热了呗!”
“还有!”
“还有?那热了就不冷了呗!”
“我问你会不会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人发现?!”
“啊?会!”
“然后呢?”
“抓住我……”啦啦煤先生马上摇头改口:“不不不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