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吓得手脚并用滚到了客厅的另一边,躲在一张沙发的背后紧张地向灵堂窥探。沙发上凌乱不堪,丢着一些近似涂鸦的画和女人的衣物。那性感的粉红色衣服上令人神弛心醉的淡淡香气似乎尚能闻到。然而,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叫人更加恐惧的事情发生,一切又恢复了夜所独有的死一样的静寂。
啦啦油先生说:
“我们不会太紧张听错了吧?死人怎么可能说话呢?”
啦啦煤先生想没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自己杀了那么多鸡,有的话还了得!这样,起初的恐惧既已消失,骨子里的成色便又活跃起来;他解禁了早已产生的对沙发上那件女人衣服的贪婪。若不是啦啦油先生阻拦,他定会将衣服放在鼻子上以嗅觉来“**”一番的。老大用眼神和下巴向灵堂示了示意;他伸出的手立刻像碰到旺烧的火炉一样缩了回来,并突然间觉得此衣服是多么令人作呕,简直与乞丐服别无两样。就在这时一声女人嘶声竭力的惨叫响彻整个幽暗的房舍,浓浓的阴森和恐怖随之紧紧笼罩了。二位先生争先恐后地向沙发后面滚去。然而,一切又是那么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
啦啦煤先生问:
“你害怕吗?”
啦啦油先生哆嗦着回答说:
“怕……怕什么?相当年我我杀猪时,那猪叫得可比这惨!我手都不抖一下!”
于是啦啦煤先生说:“我杀鸡的时候也是。”如此,他的胆子又大起来,“会不会是这个沙发辟邪呢?”说着他从沙发背后跳出,然后跳进来,又跳出,跳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