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驾龄有几年了?”
“这个问题不好说。怕你不信!”
“哇塞!其实我也看得出你玩过很多年车了……”
啦啦油先生起拍掉屁上的车胎印儿。他气不过,不错,他的怀脾气又犯了;他站在马路中央,一手狠狠地指着某个方向破口大骂:
“!**的们会不会开车啊?……
未了,气愤依然难平,便高抬胖跺向大地,加以宣泄。
轰——
地雷响了。
尚未到达城区,聪明的大牛已把车练得可“直来直去”。他们进了城之后什么灯啊号啊的统统不管,路任我行。在到达指定的那家医院的这段亡命旅程中,仅仅一起小小的风波因为一不长眼的红绿灯信号杆而发生。他们对此不予理会,勇往直前。
车停了,看了看表高兴得拍手好!
大牛疑地问:
“你爷爷死还定好了时间呀?”
泯然一笑,没有回答他。而是不停地说着谢谢下了车,喊着再见向医院跑去了。
忽然,三人都有一种畅快淋漓的觉,正是那种做了好事后自然而然的愉悦。
他们便要离去,但见又匆匆忙忙跑了回来。见此大牛摇下车窗。的两只手车,暴地搂住一颗脑袋往外扯;大牛本能地挣扎了。没办法只好自己把头进车窗,在大牛的脸上来了个大大咧咧的吻;口水弄湿了大牛的脸。扔下一张纸条儿喊着联系我,又跑了。
“你早说嘛!”
一直小跑着上了医院的三。如一阵轻风吹进了护士值班室。一个在灰白的铁皮柜边整理材料的护士扭头看到,笑了:
“我的大小姐!一刻也不提前,真是公私分明啊!”
倏地,神出鬼没一般,三把“超级放大镜”不知自哪儿冒了出来,对二位护士进行扫描。
“No!”
一辆豪华旅游大行驶在坑洼不平的乡间公路上。车窗外是随地势起伏的绿。夜里下过雨。新鲜的绿意将人的视线一直扯向远,终止在一排英姿飒飒的白杨树上,目随着杨树上升去看与白云嬉闹的“黑星星”。路上的坑洼尚存有雨水。汽车从中碾过,黄的污水花向车两边溅开,干了的路面上留下湿湿的车胎印,由深到浅,渐渐消失。路况是差了些,不过这正是人人的回归原始的意味。
一个像是导游的年轻人对坐满车厢的老人们适时地说:
“看到了吧?我没骗你们吧?多啊!嘿,你们看,连外国人都来了!”
果然大家看到两个黑人;一胖一瘦,着乞丐式迷彩军,边走边兴致地谈论着什么。是在谈论眼前的景吗?善于骗人的导游说是;一车老人还有那名发福的司机均觉非也。因为这两位外国朋友的眼神儿一直是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变化而变化的。是的,两位从未有兴趣对被某些人夸大了的所谓的景正看一眼。试问,一个有职称有理想的青年哪儿能将大好时白白浪费呢?!
一个计划,一个可见证能力带来财富的计划正在酝酿。
不错,这二人便是啦啦油先生和啦啦煤先生。他们知道待煮的鸭子还将原路返回。所以他们在沿着这条必之路寻找有利的伏击地点,同时各自以说出的方式计划着事之后如何来消费那一笔数目可观的收,对此他们是多么拥有天赋,种种绝妙的创意被轻而易举的想出。因此他们不时会不住开怀大笑。
他们沿路来到一条河边。是那种人造的像河一般的大水渠,但这里的人们不它大水渠,它河,实际上它是大水渠不是河。水流很大,但不急。河边柳树荫,使得此路有很长一段在宜人的凉中。啦啦油先生眼这一切,计上心来,他指着路上面的树枝说:
“啊!这个树枝真是佛祖有意的安排!你看小虾,我们在这个树枝上挂一块布墙。等他们来了,我们往下一拉,他们以为是堵墙,其实不是墙,是块布,但他不知道是块布以为是堵墙。他们不想撞上墙,他们会往这边,可这边是条河,跳河还不如撞上墙;他们一定不愿意撞上墙,也不愿意去跳河,一定会往这一边。这边是条沟,多亏沟不深,他们一定会跳沟,他们虽然也不想跳沟,但是他们更不愿意跳河或者撞上墙,那么他们只能跳沟。沟又不深。所以他们一定会跳沟,不会跳河或撞上墙。既使沟不深,掉下去也会摔晕。摔晕后,我们就乘机把他们杀了。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