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过这玩艺儿吗?”
啦啦煤先生表示没有。
“那就难怪了。你知道很多事的失败都是因为当事人太聪明了;他们执迷‘先进’俩字,祸就在于此。所以干我们这一行有个理智的头脑是非常有必要的。我现在问你,对方有几个人?”
“六个,怎么了?”
“嗯,没怎么,很好!我再问你,对方是些什么质的人?”
“四个男,两个!”
“我问你他们有什么本领?”
“早说嘛!功夫都还行吧,比咱们好!”
“这就对了,一个很明显的问题摆在这里,以前我们都疏忽了。也就是假如一枪只能打死一个的话,那剩下的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啦啦煤先生从这一番在理的话里意识到了事的严重,他的心深不为当初自己欠缺考虑的策划而恐惧和庆幸。他忙问从语气里知此问题已漂亮解决的老大该怎么办。
啦啦油先生,如同一个战败的日本军剖腹前庄重地拭弯刀,庄重地用一只手由前至后抚着己寄于厚的心肝宝贝,庄重地说:
“杀人行凶它有四大优点:一、枪声大,像开大炮一般。打不着他们也吓他们个半死。都半死了还愁咱们弄不死他们?所以这又双保险!”
“高!”
“二、作简单,老皆亦。”
“高!”
“三、价廉。总共才花了一百三十块钱;小投大回报。”
“……”
“四、这是最重要的,听好了;它发的是霰弹,只要火药钢珠装得够多,哼哼,别说六个人,即使是七个人也没问题!知道吗?因为杀伤力骇人而被联合国明令止的集束炸弹就是这个杀伤原理。正是因为这一点,我不惜放弃了可以狙杀军的超级先进步枪而选择了它。它将是你我的再生父母,红知己,天赐福星……”
这场深表白完毕后,先生用那种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而平静的眼神儿去欣赏兄弟应有的惊讶和钦佩。不想,啦啦煤先生居然一直没有听他罗嗦。他很生气,他看到这个瘦子迷迷的眼正过植的隙,津津有味地观看两个相拥坐在路牙子上的中学生侣接吻;看来自上次后两个孩子关系的发展势头一直良好。于是心暗的啦啦油先生毫不客气地把长长的**过去捅了捅这对侣,说:
“到别去!换个地儿,别老在一个地方。没调!”
男孩子说:
“请您看清楚了,这位先生,这里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标志说明只许同来,所以凭什么只许你们在里面鬼混,不许我们在外面接吻?不走!”
孩子附和道:
“就是,搞垄断怎么着?!”
“你们哪个学校的我告诉你们老师和家长!”
“切!谁还怕这个?烂掉的甲骨文,老头儿。”
说人家老!啦啦油先生恼怒了,他吓唬他们,像狗熊一样咆哮……
两个孩子才飞也似的逃了。
自啦啦油先生和两个孩子涉以来,啦啦煤先生一直是以一位观众的份在一旁吃吃笑着的。他着两个孩子去的影,首先叹现在的孩子们的真早,真幸福,真惹人羡慕!然后叹息自己当年总是过于腼腆,错过了人生最佳的浪漫时段,最后叹小姑娘的皮肤好啊!好人啊!表示自己有找个十六七的尝尝鲜的愿。
啦啦油先生道:
“谁说不是呢!等咱们有了钱这都不是问题。”
“那水水的体抱在怀里的觉简直妙不可想!”
“谁说不是呢?我活之今日心里一直有个节不能了结。”
“谁说不是呢?想想吧,咱们……”
“谁说不是呢……”
……
“……嘿嘿,干正事!”啦啦油先生又像个领导似的喊起来。
“谁说不是呢?早该干正事了。唉,你总是热爱意!”
啦啦油先生掏出盛装在一个厚实的塑料袋里的混合在一起的火药和钢珠儿;这是弹药。他将这些东西自枪口徐徐填,又不时地去用一铁丝进枪管往瓷实得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