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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对于这种令人呕吐的献殷勤王小非但毫不在意,反而因为“初江湖”便以“大哥”居之,况且这三个“小弟弟”又是那么忠诚和通晓礼数而沾沾自喜。

可万万没想到这点儿污垢竟是如此顽固!而大牛由于过于认真使得他忽略了脸皮与板的区别,或者“王哥”的见识多广,高深莫测给予一种错误的信号,使他误认为“王哥”的一切即使是脸皮也非同寻常。自然这“非同寻常”里面包括脸皮和板的区别。但是,尽管王小因疼痛呲牙裂,脑袋偏向一侧,可他还是坚强忍,以便顺利赐予“下属”向“老大”示好的殊荣,或者他不想任何人来打断这种梦寐以求的谄。何况是自己!

大牛终于没了耐心。但他觉得非常有必要弄清到底何种质竟能如此超强,他去细细辨认,认出了那是两个字。是的,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虽然书写异常别扭,可还是被他认了出来——流氓。他惊出口,声之大说明倍诧异;眼前这位博学多才,厚道善良的小伙子怎么会贯以如此“商标”呢?于是他很不应该地去向王哥请教。

王小由于初到理想之地的满脸兴奋因此一扫而了。

“唉!往事不堪回首明月中呀!首先声明不是我热衷私下言人坏语;请原谅,出于乡亲的面份一种良心使我不能拿比之垃圾更为确切的造粪机来形容他们。谁呢?知详,还得从俺村里那帮垃圾似的年轻人说起。这帮垃圾!不论谁家,不论穷富,几乎每人都有一套拿得出手的行头。不错,那不能服,虽然它本是服,但是从它在此所扮演的主要角取名,行头无疑!西服笔,皮鞋锃亮,每日这样打扮一新,村头路边一枯木头上舒坦而坐,闲聊一日时。村里有个长得还算凑合小妞名花,山疙瘩小村庄的,并无什么优质风景,如果说其它村里的孩是贼漂亮,那么名花就是盗漂亮了。众多小伙子的追求对像。当然也包括我和那群一向被我小觑的不务正业,只知道摆姿势和拍上灰尘的灰渣子们。为了这个孩我还写了首名诗,你们想不想听听?”

可以啊,他们都点头同意,并且显得对此很有兴趣。

大家都知道,对于一个尚未名的“诗人”,没有比果被人关注再令人高兴的了。他满心欢喜地清了清嗓子,面含笑意,抑扬顿挫地开诵了:

我躲在春的后面

拨开细雨朦胧,

看上一眼,

醉人的红!

却不能

把你捧在手心,

放于边轻吻,

因为,

我不是七彩虹!

珠依在花瓣,

风儿吹过树林。

我想大声说“爱你”!

在心里,在梦里,

在鸟儿的歌声里!

大家拍手好。小至过谢意后又接着说下去:

“那天我去山上打猪草。上帝的意思谁能预知呢?一场悲剧从这里徐徐拉开了帷幕。你们同样来自农村是了解的,好东西都长在不好的地方;当我脚踏一块石头怀着喜悦的心够到一棵草时,一不小心倒了。于是就从陡峭的山上滚了下去。滚啊,滚啊,滚啊,一直滚到了村里,又一头在墙上才停下来。那堵年久失修的破土墙被我撞了个我脑袋这么大的。于是我在墙外,头在墙了。我发现这是个厕所,我惊喜地发现梦中人名花正在撒尿。我赶闭了眼睛里说着‘不看不看’。须知,我的形象一直以来是‘老实的孩子’,勤快、善良。可也不瞒各位,其实我从眼里看,因为我更是一个发育健全的男人;为了把‘不看’说的坚定无容质疑,我同时晃着脑袋,其实也不过是寻求最佳观赏角度。不想,还没有看清楚多名花就疯狂地提起了裤子,大喊‘流氓’跑了出去。没得看了,我就想把脑袋拿回来,谁知竟然卡住了,拿不出来!那个着急!这一急我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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