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对醉意朦胧的大眼睛,此刻正在以看到猴子会说人话般惊诧的眼神盯着马飞。
包括镜框生在的四人目前已全部都喝到极限,别说是继续与马飞厮杀,现在的们,任何一人只要再多喝小小一口,立刻会‘现场直播’。
所以没有人愿意继续拼下去,既然已输了,又何必把自己拼的狼狈不堪。
面对力拼四人却丝毫没有败绩的马飞,镜框生不自觉的由心底产生一种近乎恐惧的佩服,这次才真真明白什么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句话。
“还有谁??”马飞轻摇着手中的酒瓶,满不在乎的问道。
四面面相窥,无一人再敢上前挑战,马飞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们的思想范围,本想利用车战这种近乎卑鄙的方式教训马飞的镜框生真的有些头大,天底下怎么会有真的喝不醉的人,为什么这种人又偏偏被自己上?
“如果没有人继续的话,那我就回去了。”马飞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的筋骨。
镜框生好像也想站起来,可是早已喝的软的摇晃几下却没能功起。
生前因瓶酒半醉未曾注意而跑出大半的,随着晃晃悠悠的体而一颤一颤的抖动着,直看得马飞阿微有些发干,他甚至上干脆手去帮一把,让这对被束缚的白兔直接曝于世。
贪婪的盯着镜框生部的马飞将即将流出的口水咽回去后,终于依依不舍的将目转移开来,定了定神的他整理一下有些凌乱的服,准备离开。
“等,等一下。”镜框生终于开口,只不过的舌头已不太听使唤,说话也不是那么流畅。
“还有什么事?”马飞疑的问道。
“我就住在前面上,能能能不能把我送过去。”镜框生勉强站起来,晃晃悠悠的来到马飞面前。
马飞看着瘫坐在茶几周围的几位生,在看看这套房间,看来这里的确是没有办法睡下这么多人,想象既然镜框生的家在附近,便答应了。
镜框生几乎没有办法正常行走,就是扶着墙也难以支撑摇摇坠的体。
没有办法,马飞只好走过去扶着一起走。
当他的手接触到镜框生的小蛮腰的时候,一温香暖玉的触立刻席卷而来,使马飞短短瞬间之几乎窒息,体也为之一颤,再加上被镜框生摇摆的体一拖,差点就失去平衡。
幸好马飞早已不是常人,利落的手马上发挥作用,很快救住形。
“要镇定,要镇定!”马飞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同时搀扶着镜框生朝家走去。
“是这里吗?”马飞从已有些含糊不清的镜框生里总算是问明白住所的确切坐标,走到门口后他摇了摇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的生。
“唔~~~~是是这里。”镜框生用迷离的醉眼打量了半天后,终于确定没有走错地方。
“那好,你到家门口,我就回去了。”马飞示意镜框生自己开门进去。
“我我晕的很,你能再帮我把门打开吗?”镜框生拉住准备开溜的马飞,将一大串钥匙递到他手里,看的状态,想倒找钥匙开门的确很困难。
“你家里没有人吗?不会自己门啊?”马飞有些心虚的问道,要知道现在他们这样子,无论被那位父母看到,都不会高兴吧。
“要是家里有人,我;我还用用得着让你开吗?”镜框生依旧靠在马飞肩膀上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哐当~~”
既然没有人,马飞自然不再推辞,开了门后直接将镜框生扶进去。
“能不能帮我倒杯水?口好。”镜框生倒也不客气,躺在沙发上嚷嚷道。
马飞再次无语,这个不讲道理的丫头,居然直接拿自己当先生了,不过与一个醉酒的家伙理论也没有意义,他只得找到水壶和杯子,到了一杯水端给镜框生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