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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在。”小家伙很快的回答,鼻子接着说:“启启的竖起来了,爹地压下去,然后启启的又竖起来。他们在玩……”还竖着呢?我……

“安安还疼吗?”傅君眼底带着笑意,却温和的问。

顾小安搭搭的哼了几声,哈着小嗓门喊:“疼,安安疼……”

“那安安现在去爹地边,让爹地抱抱你,亲亲你的膝盖,那样就不疼了。”傅君一字一句,很认真的开口。

“为什么?”顾小安傻乎乎的问,鼻音让原本可爱的音更加粘人。

“因为温暖啊……”傅君笑着说,轻声催促道:“安安去试一试,然后告诉姐夫,这样管不管用。”

“好!”小家伙壮气的喊了一声,电话里,还听见他蹬蹬蹬抬着小跑步的声音。

不一会小家伙回来,快乐的对着电话这头喊:“姐夫,安安真的不疼了耶!”我一直默默的在一旁听着,听到这里,我走到傅君后,双手环着他的腰,整个人贴着他的背上,头搭在他肩上,亲了亲他的侧脸。他回首我的发,接着疑般的温声问电话那头的顾小安,他说:“安安,那凳子砸在安安上,凳子会不会疼呢?”

小家伙似乎愣了愣,呆呆的答:“凳子没有哭,可是凳子也摔在地上了……”

“那安安去抱抱它,给它痛,告诉它马上就不痛了。好不好?”傅君温和的导着安安。然后,顾小安没有一丝忧郁的乖乖的去做了,并且他很快乐的告诉我们说,自己亲了凳子两下。这么小的他不知道,傅君是在教他学会温暖,温暖他人,温暖自己。并且学会体谅,懂得所有的撞,都是相互的。而这些深刻的道理,我相信,都会潜移默化的,随着他的长,深植于他的生命,鲜活他的人生。

傅君说,教育好自己的孩子,是一种社会责任。而与孩子流玩耍,听孩子说话,是一种德行教育。比如安安问:“姐夫你和姐姐什么时候回来?”他会回答:“姐夫也不知道。”他说家长并不需要神圣化自己,每个人都会有不明白的事,都会有犯错的时候。所以,要耐心,要真诚。

而我只是着他,不动容的问:“傅君,我实在不能想象,你从小到了多么好的教育,把你教育的这样的好……”

他不语,只是神淡然地垂下稠的睫,靠在我肩头缓声对我说:“抱抱我,抱我。”不知为何,我竟觉得,这一刻的他,有那么一点点脆弱。

也就是这一天,爹地在半个小时候后又打来电话,我听爹地问:“傅君,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你的狗!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直竖着!”

傅君听了笑,温和的回答:“伯父,你可以抚小启。它觉得安全,就不会张了。”然后他侧过脸看着我,我的发,我后知后觉的脖子,瞪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爹地又打来电话,他没好气的在那头吼:“它也没用,还是竖的!”

傅君叹了口气,沉思了半响,才和润的回答:“伯父,那您只能给它洗澡了。”

我一听,扑哧笑了…也是…哪只落汤狗的能竖起来呢……

五十一章当所有的前路都铺好,陆家三公子游终于在状元及第之后,迎娶了穆家的小儿卿卿。

这一天,园里的木芙蓉,如锦帐重叠,开的艳丽娇奢。这一天,是陆游迎娶穆卿卿的日子。

游和穆卿卿婚礼的这一场戏是不难的,但古时的新娘实在是苦,那满头的簪子明珠,压得我脖子都要断了。这样也就算了,却还要盖着盖头关在那狭小的花轿里,花轿抬起来,再平稳还是颠的慌,这样一路下来,就实在是又憋闷又晕乎。鬼导又是出了名的抵制替,于是,有的镜头明明拍不到我,但为了整体效果的完,我还是得体力行。

拍完了在花轿游街的这一幕,终于来到陆府门前,剧本里本是要穆卿卿自己走出花轿的,可我的却因为在花轿里坐太久而发麻,动也动不了,这就简直让我想哭,因为要是在这里卡了,我又得再一回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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