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却摇头,笃定地说:“相信我。”
我点头,看着他眼底依然沉稳淡然,手心却下意识的微微倦起。我手挲着他的手背,努力绽开一抹笑说:“傅君,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侧过脸认真注视着我,朝我点头。
我说“听说啊!诸葛亮每次打仗都单独乘坐一辆战车跟随大军。有一次打仗,刚一开战,诸葛亮就驾车带头冲向了敌方。军队一下就士气大振,随其后大破敌军。战后,众人都赞。”军师神勇啊!“诸葛亮却惊魂未定地说:坡太斜,没刹住…”我说着自己也傻乎乎的笑了起来,贴着他说:“傅君,也许误打误撞,我们就出去了。”
他配合着我扬傻笑,又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脸,嫌弃的皱皱鼻子,傻乎乎的鄙视自己说:“我真脏!”我手覆在他手背,对着他摇摇头,认真的说:“在宝贝心里,傅君,是世上最干净的。”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白天的温度,也比往常要低。那颗苁蓉几天下来已吃完了,我水壶里的水,也只剩下了几口。可,没有绿洲,没有尽头。我甚至,再提不起力气去鼓励自己,鼓励他……
已再也数不清是第几天,风沙依旧漫天,傅君依旧不厌其烦的带着我,护我在怀里,夜里就一动不动的搂着我,努力烘暖我。我们的都渐渐发白,傅君更甚,他的干裂,甚至还开始流。我看他喝水的次数极,我说你喝水呀,他却晃晃自己还沉甸甸的军用水壶说:“喝一点就够了。”我无奈,微微皱着眉头,我说:“如果你不喝水是为了要留给我,我是一口也不会喝的!”他看着我的义正言辞,只是好脾气的我的发顶,他说:“我知道,别瞎想。”
我们没有切斯底里,只是因为没有力气而渐渐沉默,偶尔对视着彼此,眼底有太多太多……在只有风声呼啸,漫天风沙的夜里,我只觉得寒冷,我无法想象比我穿的还的傅君该有多冷。可当我牙打颤的时候,他却依旧平和,眼底只有安抚和心疼,里只是一遍一遍的对我说:“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想那时我是疯了,我开始疯狂的去他的裤子,我说:“傅君,你抱抱我,我不知道还要走到什么时候,你抱抱我。”
然后我的手却僵在他的裤腰上,开始沙哑绝的哭泣,哭声那么小,眼底也流不出一滴眼泪。而他的体却是冰凉一片,傅君着我,素白的微微张了张,眼底只有包容和疼爱,他费力的扯动角苦涩的朝我笑。出手解开遮挡住我的围巾,开始安抚的吻我,他的那么冷,那么干燥,偶尔,有腥的味道,可我们仿佛绝的亲吻着对方,用尽所有的力气。
他把手进我厚重的服里,就在冰凉的沙地上,退下我的裤子,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就那么径直的埋进我的体里,体没有觉到一丝快,只有刺骨的冰凉和疼痛,我哼一声,重重的用额头撞上他的膛。傅君轻声的闷哼,深如夜空的眼向我,出手,抚上我的额角,无奈地问:“疼不疼?”
我摇头,只是双环在他的腰上,觉他的体的温度,我微微动了动,搂着他的脖子自嘲的问:“傅君,我们会不会很猥琐,天化日做这样的事?要死了还做这样的事?”
他摇头,扶着我的腰开始缓缓的动作,努力让我适应,随着肢体的细碎的声音,他一遍遍的吻着我说:“不猥琐,以天为被,地为铺。我和我的妻子在一起,哪里猥琐?”然后,在一次又一次的暧昧中,我听他说:“宝贝,不要放弃。”我闭闭眼,死死的搂住他。那一刻我终于知道,什么,抵死缠绵……
日子依旧在过,我们走的越来越慢,天气,却依旧不见好转,我说:“傅君,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