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梦萌是谁啊?”咋把表哥吓唬这样?我不认识啊……
傅君低头对睁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顾小安笑笑,轻声回答我:“你们公司刚出道的歌手。”
“和我表哥黏上了?”
傅君点点头,一边搂着顾小安继续看弟弟,一边回答道:“几个月前,在车库见过。”
“不是真的来找过表哥吧?”
傅君低笑,他侧过脸了我说:“没有,我逗他的。”
“那你还摇头!”
“我是在表达,我不告诉你。”我囧,果然,与君斗,输不死你……
表哥走了久,安安睡在傅君边突然探出小脑袋,像个侦察机一样左右拱了拱,才点了点头,腆着小脸,举着胖乎乎地小手自我检举说:“姐姐姐夫,今天安安做了坏事。”只是那小神,倒是贼溜溜的一点也不像认错。
我奇了,拿着勺子一边端起温粥喂他,又喂喂傅君,好奇的问:“安安做了什么坏事啊?”
小家伙又大口咽了一勺粥才说:“安安和坏哥哥在电梯里面见舒爽哥哥,安安放了屁屁,然后安安指着坏哥哥说,哥哥放屁屁臭臭!”说着顾小安掩着小脸一个劲的笑,贼贼地说:“坏哥哥笨笨不承认,就被舒爽哥哥骂,舒爽哥哥嫌弃坏哥哥,骂坏哥哥放屁屁都推给安安,是不是男人?”说着他小脸皱一团,仰着脸疑地问傅君:“姐夫,男人是什么?”
傅君轻笑,指指顾小安说:“安安长大就是男人了。”
“耶!安安也是男人?”
“是啊,只是那之前还要学很多东西。”
顾小安点点头,欢快眯了眯眼睛,顶着亮堂堂的小酒窝说:“安安要和姐夫学!”
傅君颔首,他的小脑袋,笑着说:“好。”
傅君看了安安画的弟弟就直夸安安画的好。午觉醒了之后,就开始翻着小画本,认真的和安安一起研究弟弟。他几乎把安安当做是大人一样,耐着子和小家伙一起讨论弟弟可以再改进的地方。比如,那个尾的还可以再往上画一点;小狗生气的时候尾是夹着的;那个耳朵在耷拉着的时候,是不是这样画更好看?
一大一小就这么是挤在一张病床上,粘腻了一个下午。偶尔安安愉悦了就会小子在病床上乱蹦,我怕震动傅君手术后的伤口,只好出声提醒顾小安,压着小家伙的小肩膀对他摇头,我说:“安安现在不能在姐夫边乱蹦哦!姐夫上会痛痛。”小家伙就点点头,心疼的小鼻子,左傅君,右傅君,乖乖的不再蹦跶了。
我心里其实矛盾又纠结的,看着他们一个下午画出无数个弟弟,听着一大一小,来来去去总是那几句:“弟弟应该是这样的对不对?”“对哦!姐夫好聪明!启启的也是这样的耶!哇塞!”我就……既暖心又无语……
后来好不容易哄顾小安睡着了,我转过就无奈的着傅君,举着手也自我检举说:“宝贝要严正申明!”
傅君朝我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着我问:“什么?”
我皱皱鼻子扭地腆着脸,嗲了一眼才说:“安安画的好没错啦!可是,宝贝可生不出狗儿子耶!而且,那什么,安安要是以为弟弟是这样的,可是结果弟弟是那样的,他会不会难过到哭啊?”说着我指了指放在一旁安安的小背包说:“就像这个啵咯咯啊!一直坚持到现在,安安就始终认定企鹅是蓝的……”
谁知道傅君听了却微微掩睫轻笑,竟然歪着头反问我:“安安哪里错了?”
“傅君,你怎么能骂你儿子是狗?”我要哭了…我炸了啦!…
他却一派安然地问我:“呆河豚,告诉我,古人是怎么称呼儿子的?”
我囧……就差没扶额痛哭,纠结了半天,脸都要皱包子。终于僵着脸着傅君,咬着牙蹦出两个字:“犬子……”
“翻译一下。”他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