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君只给安安泡了牛,我面前的杯子里换了鲜豆浆。可我看着顾小安捧着瓶小腮帮子一鼓一鼓就好羡慕,好想喝。里吃着傅君做的土司,就委屈的转头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傅君拿果哄我,我也不要,只盯着安安的瓶做垂涎状,吓得小家伙一抖一抖,吸着吸着就犹豫的瞅我,差点没把自己的瓶上。
傅君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给我泡了杯牛,端牛给我的时候,手里还以防万一的提了一个垃圾桶。结果,我果然悲催地喝一口就吐了,吐的实在难就不管不顾地当着顾小包子的面哇哇大哭,我说:“傅君,我想喝你泡的牛!可是我一喝牛就吐,怎么办嘛!”
虽然知道我胡闹,可傅君还是为了哄我几乎到了没原则的地步。先是把一辈子的牛权给了我,然后又把各种果都许诺了一遍,最后实在没辙,干脆点头认错,可怜兮兮地哄我说:“好了,好了,呆河豚不哭了,安安都要笑话你了。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怎么罚我,我都答应你。”然后我哭着哭着觉得还蛮划算的,就笑着又困睡过去了,当然还不忘调皮地把眼泪鼻涕往傅君服上蹭了蹭,可他依旧把我搂得的,一点也不嫌弃我脏。
傅君从醒了以后就自己给自己洗澡,不要任何人帮忙。基本上护士靠近他就是扎针,拔针头。连脚丫子的药都是我给他换的。医院里我懒得和他搅合,可是回家了我坚决不放过他。这天夜里我神还算好,哄安安睡着了我就双手环盯着他不放,可傅君本不影响,靠在沙发上神安然的看着文件,姿态慵懒自在,一派娴适。
我撑不住了哼哼两声,他悠然的转过脸看我,不介意地放下手里的文件走过来我的脸问:“累了?”
“木有!”我坚定的摇摇脑袋。
“饿了?”
“木有!”
“那呆河豚是怎么了啊?”他轻笑,侧过头着我,把我半搂进怀里。
“我要罚你!”
“好啊。”傅君不在意的点点头。
答应得这么痛快啊……我皱皱鼻子,闭着眼睛道:“傅君,我要给你洗澡!”
“什么?”
“我要你!”
“好啊。”
“啊!”我窘迫的睁开眼,忒顺利了吧!却看见傅君非常淡定地着我,眼底满是了然通的朝我点头。
“我这次不你裤子!还要你服哦。”
“知道了。”说着他就弯一把抱起我,一边往屋里的浴室走,一边微微低下头咬着我的耳朵无比暧昧地说:“呆宝贝,这事,是不是一回生二回啊?嗯?”那语调微微上扬,满是魅,话又一语双关,我的脸瞬间红的像个煮的虾子,捂着脸在他怀里只觉得晕。心底登时觉得,如果他再逗我,我就真的会全军覆灭…可是,我要他服啊!不能忘记正事啊!可是,怎么开口?纠结了!嗷呜……
傅君把我安置在浴室的椅子上坐好,才退开一步坐在浴缸边上,随意的架着,默然的凝视着地面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什么话也没有说。我见状不认输的鼓着包子脸盯着他的发顶不动,表示我要他服那坚定再坚定的立场。僵持了一会,傅君终于无奈地微微抬起脸,恍若自嘲的轻笑,看向我时,那注目的眼底只剩宠溺,他手抚上我的眼睛,边喃喃道:“我的呆宝贝呦……”然后不需我动手,就自己主动脱下了上,出了心口上新明显的枪伤痕迹。
他垂目着自己的伤口带着几分凉薄的自嘲轻笑,就站起来打开龙头,往浴缸里放温水。又走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抱着我脱我的服,我莫名的着他,却被他的笑迷了心智,晕晕乎乎的就陪着着他的动作,再晃过神才发现自己已溜溜的被他搂着泡在浴缸里,面前是他悬在浴缸沿上的两只包子脚丫,当然后的傅君也是刺溜溜的……矮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