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还要这样看着多久呢?”
傅君摇摇头,笑了,那笑容自足而温暖。
“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虽然你的微笑和宝贝的微笑一样好看,可我看不明白。”
“我想爱不是冲动,爱是一种责任,如果我开了头,故事就该由我来结尾。这些日子,我在问我自己,愿不愿意永远和那个孩在一起?”傅君垂下眸,似是自言自语一样淡淡地说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着路边的小草微微出神。
“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远远的看着,每天看着,我也不觉得厌烦。喜欢的,我都不由自主地会去多看一眼,就像现在,我想像平常一样,抱抱你的孩子。”
“那恭喜你了,你的眼不错,是个好孩。”人笑了笑,眼底流出淡淡的钦羡。
“我知道。”傅君浅淡地点点头,接着转过脸向怀里和魔方较劲的小宝宝,再一次地问:“我可以抱抱他吗?”
“现在我放心你不是拐卖儿的了,当然可以。”说着,子垂首摇了摇怀里泡泡的小家伙,带着他侧过脸,看向一边和熙温地对着他笑的傅君。
这个顾安的小宝宝,先是睁着大眼睛,看了看傅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仿,然后突然把模仿塞给了妈妈,一点也不认生的扑过来就要傅君抱,仰着小脸亮堂堂的小酒窝对着他嘻嘻笑。傅君出手接过他软软小小的子,爱惜地了他的小脸,任小家伙在他怀里里吐着泡泡,呼呼的小手一直着他的脸。
可过了一会,小安安突然不自在地在他怀里左动动右动动,最后眼眶含着一泡泪,小手抓着他的领声气地直喊:“白白…白…”傅君登时一头雾水,才见他妈妈从包里拿出一个瓶,递给他说:“我家安安想喝了。”他挑挑眉,僵持地看了那瓶几秒,却还是好脾气地拍了拍孩子,接过瓶,细心地给小安安喂。
换季的时候,傅君得了重冒,原本他是不太在意的,可偏偏家里的小黑也被传染了,小家伙打一声喷嚏,小子就会在地板上弹一弹,又可笑又可怜。为了小黑,傅君只好带上厚厚的口罩,以防加重小黑的病。又拖着晕乎乎的脑袋,出门去宠医院给小黑买药。
可就在他提着药袋子快到家的时候,天空突然打了几声雷,接着倾盆大雨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眼疾手快的傅君转就躲进了一旁的便利店门口,他走进去想买把伞,可便利店里的伞却好巧不巧都卖了。
当再次站在那玻璃门外的屋檐下,傅君仰起头,着沉沉的天又一次重重地打了个哈欠,头越发地晕了起来,子也开始发冷。再想到家里不停打着喷嚏的小狗,傅君叹了口气,用手压了压帽沿,整了整口罩,把装药的袋子勒,准备冒雨冲回家去。
可就在他迈开步子正要跑的时候,后却突然被一外力拉住。他诧异地回过头。却见顾宝贝一手拉着他的摆,蔚蓝的大眼睛盯着他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着,和手里装着药的袋子。皱了皱鼻子又憨又可爱地问他:“哎,安安妈妈说认识你,让我过来看看你,你出门没带伞啊?”
傅君愣了愣神,平生第一次错愕地说不出话来。
“你冒很严重哦!买那么多药吃啊!你家住在哪?我送你一路吧!”顾宝贝却没有自觉地一脑地开口。也看不见这个从头包到脚,连眼睛都看不太见的男人压抑而自持的表。说着又鼓了鼓腮帮子,瞪着傅君手上的药袋子皱了皱眉,手上刚把雨伞过来一半,却又收了回去。
接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手里的雨伞递在他手里。埋下脸就开始兀自翻自己的包,翻了好久,才终于在那大包包的底部翻出一把小巧的超轻太阳伞。自己笑了笑,然后仰起脸对着傅君说:“哎,我们两个撑一把伞你肯定会淋到雨的!还好我带了遮阳伞,那这把雨伞就借你了啊!”说着,自己很满意地点点头,朝他招招手,撑起伞,就这么小跑着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