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小小的不愉快,但大家都选择遗忘。
傅君的小提琴真的拉的很好,我才发现顾芯瑶与肖莫笑初遇那场戏,他是怎样为艺术献狠狠打压了自己的琴技。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爹地罚站墙角拉琴,每当我拉的不好,爹地就会心急,他只有在这个时候会和我提妈咪,他会说,“你妈咪是小提琴拉的极好,钢琴也弹的极好。你是的儿,不可以丢的脸。”然后我会一边流眼泪一边听着打拍,再不敢错一步。从最开始的最简单的一个个音符,到真正拉出一首好曲子,真的是需要台下十年,几十年的功力的。所以我真的有想,这个傅君,到底有什么不会?
前世我已拉了二十多年琴了,可是当约翰喊开始,傅君的琴声响起,我没有错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眼中的惊艳。就连带着小启在广场那头扑着白鸽满头跑的顾小安,都呆呆的跑回来,这小家伙早已知道拍戏的时候不能吵不能闹。于是呆呆的跑回立再约翰老头边,一边拍着小手心,一边小声的“哇!哇!哇!”张开的小一直没合上,甚至流下口水,那眼底,完全是对傅君崇拜的不得了。
说实话,我有点吃醋了。组里除了约翰,我并没公开拉过琴。傅君的好琴技,竟然让我也有些张。我又想起爹地说,高手过招拼的是功。心里反而奇异地安稳了起来。
渐渐的广场上陆陆续续围满了人,接着越来越多,每当我和傅君奏完一曲,都会响起越来越激烈的掌声。
很快,约翰喊了卡“ok。”但是人群还没有退去。最先反应过的的是顾小安,他听见约翰老头的指令,眉开眼笑的拉着小启就从中钻进来。我琴瘾已上来了,看着顾小安在我脚边那崇拜的眼神,心里顿时无比骄傲,无比澎湃。想也不想,开始拉起绿袖子。斗琴的戏已结束了,我刚开始一个音,傅君也合了上来。我们合奏了一曲又一曲,竟然是出乎意料的合拍。我侧头对着他笑,顺着他温的目,看着快乐的围着我们舞蹈的安安和摇着尾转圈的小启,无比快乐。最后周围的人群也渐渐跳起舞来,我这才发现摄影机一直都是亮着的,约翰老头眼里冒的看着这一切,表非常欢愉。
请剧组吃饭的时候我没有集体点餐,我说:“大家一个一个来啊,想吃什么自己点啊!你们点餐我负责刷卡啊!”整个餐馆几乎被我们剧组占满。我欢快的刷卡,看着一笔一笔单打印出来,眼底越来越亮。
Jay走过来,看着我表歪着头寻思了很久,才问我:“小爱,你怎么像了腥的猫一样?”我觉得他说的已很文雅,那明显是贼。
我对笑笑,眨了眨眼。
果然,半个小时不到,我的手机响起,那头传来爹地咬牙切齿的吼声:“顾宝贝!你再刷一笔试试!”然后,我对一边点完餐的工作人员点点头,又刷了一次,电话那头,传来短信的滴滴声,还有爹地明显炸的声音:“顾宝贝!拍完戏你就给我滚回来!快点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翅膀了是不是!你就不会换张卡!我的手机响了半个小时!直接让我流拍了一枚乾隆玉玺!”
我吐吐舌头,依旧没脸没皮的说“乾隆的玉玺多着呢……爹地,我还以为你没拍上和氏璧呢!你想看,自己回博馆看嘛。”肖家做的是古董生意,大江南比,开满的都是博馆。小时候,家里随便拿个笔筒都是有年代的,我乖乖的坐在明代的高帽椅上练笔字,看着对面一橱窗的各种铜镜,满屋子古董,让人很是头疼。
“哼!”我听爹地气焰已消了,赶顺坡下驴“爹地,是你我滚回去的哦!那我拍完戏,真的带你儿子滚回去哦!”
“记得滚回来!”那头顿了顿才说:“顾安是意大利国籍,你回来要记得给他办好签证。你一个人带确定没有问题,要不,我给你派几个助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