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盯了他半响,没头没脑的说:“傅君!有纸没?写字的那种!”
他疑的看了看我,打开车门竟然取了一沓白纸,一边声问我:“够吗?”一边手递给我。
我没接,但没克制住角动,直截了当的说:“签名!”他闻言扫了眼我后,了然的笑了起来,手了我的发。转从车里拿出一支笔,很优雅的一只手托着纸,开始签名。
我看了那一沓白纸,我敢打赌我要是不开口,他一定会站在这全部签完。这么想我就拉了拉他,见他停下来看我,我转头看了看跟在后的四名化妆师,果断的说:“六张就够了。”
他点点头,一边低头签字一边用只有我们俩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气什么,记得我给你的生日礼吗?”
我想起我生日那天他送给我的一把金制的钥匙。嘟了嘟,小声说:“说到这,你可真俗气,安安把他当命子的瓶送给我,小启送可以要它半条命的狗粮给我。就你!俗不俗,送金子。”我见傅君没做声,只是盯着我看,觉得自己好像太过了,有些尴尬的说:“我不是说不喜欢啦,我随带着的,只是,人家怎么也没想到你会送金子嘛……虽然很致的说……”
然后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倒不像生气了,只听他小声说:“小爱,我去趟市里。下午给你榨了鲜果,放在小冰箱里。你自己拿出来喝。记得吃晚饭。”盖上笔盖,把签名递给我,就点点头,带上墨镜,开车走了。
他的车刚离开车库,后就狂奔来几个花痴状的人。像抢什么一样抢着这几张签上他大名就变废为宝的白纸。
舒爽很豪气的拿着签名看也没看就塞进包里,却一脸审视的对我说:“顾宝贝啊!亏你长了这张脸啊!你看看人家季洁儿,还和房町越没见过几次呢!可是人家每次到房町越是什么样子?你类!你和人家都演过戏,拍过广告了,你还就喊名字这个阶段停滞不前啊!还傅君呢!连个哥字都不带!真是浪费了你这副好相貌啊……”
若帆姐宝贝似的放好签名,从一旁探出头认同的点点头。
我很无言,转头喊了句:“舒爽哥!”
我自己按码进了傅君房间,喝着他榨好的奇异果果,还往里面扔了几块冰块。不一会我就听见敲门声,想着他怎么就回来了。跑了几步去开门,我说:“你怎么就回来了?”
人还没看清,就听一黄连的季洁儿变质的嘶声:“顾宝贝!你怎么在这!”
我的一下关上门,纠结了…特别是那语调像正式抓小三一样…何其幽怨婉转……在铺天盖地的敲门声下,我靠着门板一震一震,终于最后我心里做了许久调适了一下,觉得做头乌好像事会更麻烦,着头皮,我理了理绪又打开门,看见满脸扭曲的还立在门口,那怨妇的表让我心中无比纠结,我很文静的对着笑的说说:“啊!原来是洁儿姐啊!你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我们组里人来催我快点弄签名回去呢!你不知道!傅君现在火的,我们组里几乎是人人都喜欢傅君,我实在是被的没办法,只好代表他们来要签名的,可才签到一半傅君就接电话出去了,让我在屋里等他。怎么?洁儿姐你也找傅君有事?那也进来一起等啊!我一个人在里面怪不自在的。”
季洁儿狐疑的看着我,探头屋里瞅了几眼。我索让开,拉开门来让看。这个动作似乎顺了的心意,又抬头缓缓的重复我的口气,念了句:“傅君?”过一会才昂着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没事。那你等签名吧,我天天能见到君哥,不急,来日方长……”
我合上门,送走了瘟神,暗自呼了口气。真是,谁和你来日方长啊!来日方长啊!嗷呜……
之后我开始进自我检讨,我觉得我不应该乱吃飞醋,仗着傅君宠我就欺压他。于是我于言表的发了一段长长的道歉短信,大体容就是,傅君,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