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帆笑了笑拍了拍手说:“我当然对小爱有不满,那家伙像个孩子似的,老惹人心疼了。”说着拍了拍季洁儿的肩,也走了下来。那两下是极重的,我见季洁儿简直像压弯了腰。
舒爽从那头走过来,看戏一般的眼神扫了眼们,站在我边,凉凉的说:“若帆姐是恨疯了,当年刚出道,这个季假儿没整。只是这样有什么用啊?这又不是直播,录完了季洁儿的纪人去打理一下,就都剪接掉了。”我想了想,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傅君在一旁淡淡的说:“未必。”
舒爽挑挑眉,竟然没再发声,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脑里电火石,我趁着众人不注意拉了拉傅君的袖子,他微微侧过,我贴着他小声问:“你不会是知道若帆姐在你后面才让出位置来的吧……”他微微扬,没有说话,好看的眼依旧看着台上。
接下来的游戏文化氛围很浓厚,我们被带进了另一间演播室,最中间有两张桌子,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男嘉宾在那头看到诗句或者文章,要在宣纸上用笔写出其出,或者概括该答案的题目,也用笔在宣纸上写明。和搭档的嘉宾,要答出相应的诗句文章或答案。
主持人见刚刚的景,再做游戏的时候就故意把季洁儿和若帆姐错开了。了我们和季洁儿房町越一组比赛。
这样的游戏明摆的就是考功底。我正在跃跃试。若帆姐在一旁比着手势让我加油。那头舒爽转头对着若帆姐说了句:“顾宝贝今天可没带瞳,虽然被染黑了。但是,你该看清黄蓝眼的事实!别指给你出气。”
我苦着脸问仰头问傅君:“我黄蓝怎么了?”
他笑着进我的眼底说:“好看。”于是,我心安了……
我想了想,又拉了拉他袖小声说:“傅君,如果输了,我会被爹地骂到臭头。”你有可能被爹地看不起……
他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房町越和季洁儿,轻轻的说了句:“不会。”我想了想上回在房町越保姆车里见的那本资治通鉴,里面还有他做的非常详细的读书笔记,不赞同的对傅君摇了摇头。房町越家室显赫,一定过良好的传统教育。傅君不可置否的勾起,只是微微扬指,让我看好。
先上场的是房町越和季洁儿。町越哥看了一眼题,表上竟然有一次踌躇为难,我们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就很快的开始提笔,他拿笔的姿势标准而又好看,让我对他的字也有所期待。只是他扬起纸时,我长O形。忍不住嘀咕:“傅君,这是狂草啊!狂草啊有没有!町越哥真是……没点功底谁看得懂啊!他字写的这么好,不可能不知道,草书的价值观,远远超过实用价值啊!”
傅君只是了然的笑了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惊讶,温润的上前,在一片呆愣中轻轻拍手,说:“结构省简,笔法连绵。纵任奔逸,赴速急就,不拘章法,笔势流畅。好字!”他这时的样子,让我想起爹地,每当他看见好的作品,眼底那,暖心的亮。
一题又一题,爱书第一次出现,嘉宾看不懂男嘉宾的字,因此弃权的况。傅君在转上台时,小声贴着我的耳说:“呵呵,狂草,如果他本来就不想让看懂呢?”写一般人看不懂的狂草,要的就是看不懂,不甘心和季洁儿一组……但又不失风度,依旧是合作的态度,也让观众看到自己的一手好字。原来是这样啊……高!真是高……町越哥这就是不想和玩嘛……
又想想,原来傅君早看出来了,怪不得他信心满满……难道,他刚刚也真的是不想和玩?特意让若帆姐出场?嘿嘿!我很贼的心里笑……
傅君落笔极快,转眼,四个字跃然纸上“岁寒三友。”那字写得极好,大气俊秀,真真是飘若浮云,矫若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