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水的那一场落水戏,我拍了十几个小时。相比与若帆姐在水里悲苦的扑腾几下,几位男同志动作矫健好看的来个英雄救,最惨的却是我。长到这么大,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溺水还会有好看的,但无疑导演明确的这样要求,并且严格督促我。我在心中圈圈叉叉,但行动上却很敬业。
导演的对画面的要求近乎苛刻,首先要我缓缓的从湖面下沉到水底,在这个过程中,眼睛还要是一直保持睁开的,并且要有一系列的眼神变化,来展现白复杂的心理活动。姿态也要唯好看,最重要的是那一滴泪水,要真实的看到水中的白,泪水缓缓落,晶莹剔。
舒爽其实在这一场是没有戏的,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再来的。但是却很有义气的没有离开,坐在一边照顾大家,发发毯子,倒倒热水。主要是我,纪人不在边,也没有自己的助理。这样一忙,就显得比较负担,再加上几个小时不间断地在水里泡来泡去,眼眶发红,皮肤也有些发皱,人更是累到虚脱。这个时候,舒爽一直在边帮我,也头一回没和我呛声。最后这场戏终于功完的时候,我是真的完全被町越哥捞回岸上的,全乏力,晕倒都不用演了。
工作人员在听见导演喊:“ok!”时,全体都停下了手中的活,站起来鼓掌。
之后,一个二个探在导演的监视机里看回放,听着他们的啧啧称赞,我既骄傲又疲惫,披着毯子却是被舒爽扶着快步往更室里走。
之后拍躺在病床上的戏,我就直接睡过去了。舒爽和町越演了一通,我却久久躺在那里默默没有反应,最后在众人的期盼中翻了个,还打了小呼噜……后来导演说,这个NG画面要作为花絮中的存在公布在网上,给广大的我们的观众朋友作为福利。为此,我悔不当初……
剧组杀青,一起吃了最后一顿饭。大家都有些依依不舍。舒爽仍改不了吐槽,在饭桌上问我:“顾宝贝,你从这部戏开头一直到结束,都喊要使坏,要使坏!可我看你演的这个白怎么坏的那么不明显啊?一直在欺负。”我垂眸,转头默默看向斜对面吃着条的编剧。编剧无言,条还没咽下去,就低头默默地喝了一口酒,然后莫名的呛得直咳嗽。
导演拿我和房町越打趣,他说:“小爱啊,你和町越合作的第一部戏,相爱了。这第二部戏,结婚了。下一部,是不是要生子了啊?”我一听,见町越哥一脸似笑非笑的揶揄神态,呛的咳倒在若帆姐上,半天无言以对。于是化悲愤为食,开始埋头苦吃。
天可怜见!本人和町越哥哪次在戏里相爱不是遭罪?什么割腕的,滚梯的,投湖的,忒悲了。我不要了……
拎着大包小包回家的时候,我压抑不住心中的雀跃!学着安安,打开门后,对着房里大喊一声:“我回来了!”一声,两声,三声……可是,老半天却没有人理我。
不是没人吧?我头顶飘过一串黑线,无语的呼了口气,弯着子自己把行李搬放在过道口,合上门,已没多力气了。
这才一间一间在房间里找傅君和安安。结果,家里真的没人!连小启都没有!我无语天,我原本是想给他们惊喜,所以才没有提前打电话给傅君,结果,把自己惊吓了。嗷呜……
大包小包就这样扔在了进门的过道里,我个像软体动一样没打采的趴回自己的大床上,抱着枕头顾影自怜的呼呼眠。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听见傅君的声音,他很轻很轻的说:“乖,不要吵姐姐。”有些警醒,我迷迷瞪瞪的微微睁眼,恍惚看见傅君把正往我上爬的顾小安拉下床。又翻个,闭眼睡了过去。
起先是鼻子痒痒的,然后是脸上也痒痒的,不人,但是,不舒服。什么东西啊!我不高兴的眯开眼,目是白茫茫的一片,了鼻子,痒痒的,热热的。手一挥,脸上的不明体斜线坠地,接着传来一声凄惨的:“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