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他答,我一听,高兴的在后座狂蹬。
平江路上有条平江河,它们就这样俩俩相伴了几千年。街上是满满的石板路,年复一年,被岁月打磨着它曾的圆和尖锐。街道有些窄,自行车骑在石板路上,颠颠簸簸的,我起先觉得好玩,笑得开心,到后来就只剩悲戚的喊:“我的屁……哎呦……我的屁。”
傅君听了哈哈大笑,笑声扬在风里,格外好听。我搂着他腰的手,也能到他膛的震动。他是个敛的人,难得见他笑得这么肆意,我玩心起,手没芥的他的腰痒痒,里嘟囔:“要你笑,还笑?”他被我又掐又,扭动几下子试图躲,这样下来方向就扶不稳,自行车在路上划起了八字形,骑的歪歪扭扭的。他见势只能不躲,任我作乱,一旁就是护城河,他顾忌的在里声喊:“小祖宗,坐稳,扶好,别乱动。”
“呵呵。”我一听更张狂,使着劲挠他,傅君无奈,单手扶着车,一只手反过来抓我作乱的手,大掌不一会就压住我的两只手扣在前面,力气那么大,我怎么动也不了了。
我索把脸靠在他背上,蹭了蹭嘀咕:“小气包,一都不给。”
“回家随你……”这话说得暧昧,我立马乖了……
后来把车停在一,傅君就拉着我去找吃的。他像个地保似的,哪里有好吃的都知道,对路也似乎很悉,完全无障碍的带着我走街串巷。
我问:“傅君,你怎么都知道啊?你来过吗?”他笑着摇了摇手机,我看着屏幕里“苏州旅游指南”六个字,默默无语。
这一路我们太张狂,我在自行车上和他闹的那么欢,都了一道风景线。陆陆续续有人认出了我们,我们默契的选择视而不见,依旧过我们的小日子。
我们先是去吃了脚旮旯,那个味道真真好,炖的很烂,吃起来热热乎乎的,我吃上了瘾,还在傅君边抢下一口,他乐意的回啄我一口,做了个香贼。
平江路上有家花猫酸食堂,里面的酸各式各样,人也多,门口排着长长的队,我和傅君也乖乖排队站好,自然也引来围观。傅君手里还端着花糕,我拿着牙签一小块一小块着吃。他着我我就喂他一口,再一眼就再喂一口。他就对着我笑,眼底满是温暖。那时我觉得,他的笑那么好看,这时候,也似乎带着几分傻气。
这家店酸的品种真是多,我们到的时候服务员说很多已卖了,但卖剩下的口味也还有八种,这让我陷了艰难的抉择中,很是纠结。
我看着都觉得是会好吃的,于是更不知道该选什么味道才好,杵在柜台前鼓着腮帮子左右为难。傅君见状,轻轻的了我的脑袋,拉起我的手,上前一步说:“您好,每样都来一份。”
我咧,着他无语,然后小小挪了几步贴到他耳边,小声说:“这哪喝的完啊!”
傅君低头笑,付好钱,接过营业员递过来的装酸的袋子,拉着我走出去。然后在袋子里挑了挑,取出一杯果绿的,好吸管递给我。接着,侧着眼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上次有只呆河豚说,暴发户真好啊!买两碗燕窝,吃一碗,倒一碗啊!”
他把我的语气学的惟妙惟肖,我哽住,鼻子,小声道:“爹地一直教育我勤俭持家的……”
他笑睇我一眼,扬了扬手中装着七杯酸的袋子挑挑眉说:“今天就随了你的愿,我们宝贝喝一口倒一杯,怎么样?”
我囧,从袋子里取出一杯也好递给他,眼角了道:“谢公子大恩……”心里想,安安在就好了,安安在的话一定会像掩护瓶一样掩护住所有酸,然后和小启分……
当然,后来那剩下的六杯酸也没有真的倒掉,而是送给了从一开始就一直跟着我们辛苦流汗的几位丝,不多不,正好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