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聊了些关于武学的事,贺清智很快清楚了任凌完全没有学过功夫。
眉头微皱,抿了口手中刚泡好的花茶,他静静的着面前的任凌好一阵才道:“如果我没看错,你应该没有学过功,本来一直有些奇怪为何你上竟会有那般浓烈的煞气,刚才见到了你那把刀,我才总算是明白了。”
任凌生怕他还想看刀,心虚之下也不敢发问,只是老实的听他继续说着。
“那刀上煞气之重是我生平仅见,想来必是那从前持有之人杀戮之心也是极重的,不知道刀下曾斩过多亡魂,”顿了顿,贺清智又道:“你全无功基,更无真气相辅,用上这刀,一定会被刀上煞气所染,想来这也是你一煞气的来源了。”
没想到这贺清智果然是有两下子的,虽然自己是魔之这件事他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知道的了。但其他的也算是说对了大部分了。尤其是那刀,他只是在夜里远远看上一眼,居然就把这刀特分析的基本都正确,这点到是让任凌很是佩服。
“俗话说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刀上这凌厉煞气对敌时虽然能够震慑对方心胆,但如无克制之法,对你自己的体也是危害极大的。”
听到这,任凌面上虽是连连点头称是,心下却是暗笑,克制?开玩笑,我可就指着煞气活着那。
不知道任凌的心思,贺清智继续道:“这刀来历不凡,你既然能用这把刀,又被我看到,也是有缘。虽然我也没有克制煞气的办法,不过却可以教你一些行气的心法,等将来你体有了真气,总会对压制煞气有些帮助。”
见任凌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贺清智也不气恼,只道他是尚未明白那煞气伤伤神的可怕之。转念又想起了任凌刚才所连的刀法,便又补充道:“刚才看你那刀法似乎没有使全就仓促收招了,那刀法虽然简单,但却刚猛之极,想来所消耗掉的体力也是十分巨大的,你是体力不支使不下去才不得不收招的吧?”
这到是一针见的指出了任凌的问题所在,任凌连连称是:“那刀法本是十招,几乎每出一招,我都要用上全的气劲,等到最后两招时便已脱力了,本无法使出。”
“恩,使刀本就不能只靠蛮力的,等你学会用了如何运气时再去驭刀,应该就可以使的全了。”说了半天却还是要任凌去学那行气之法。
只是这回任凌已不再是先前那不在意的表了,
又询问了几句,发现贺清智所说的运气之法说白了似乎就是功之类的心法,与煞气应该不会冲突,顿时动了心。
煞气至可以随着不断的对战与杀戮慢慢的增长,力量却不是那么容易增长的。而这贺清智提出的功心法可是武学中的高深之法,更是增长力量的极佳办法,当然是要学的。
当下任凌就要拜师,贺清智却拦住了他:“我之所以要教你,只是看你杀太重,想帮你缓解一下而已,而观你种种,日后定不是那池中之,我不想多理会世间那些繁杂之事,所以拜师就免了。”
见贺清智说的坚定,任凌也不再坚持,连声称谢后,这才告辞回屋去了。
一夜无话,不觉已到了第三日。
上午九时许,厉风带着两名手下如期登门了。
虽然彼此早有耳闻,不过两人却是头一次见面,贺清智对这些黑道中人没有一丝好,打量了下厉风,随手让了座。
见了礼后,厉风道:“久闻贺先生威名,一直想登门拜访,只是在下声名颇恶,不敢贸然造次。”
没想到这厉风到是直率,贺清智不由的多看了他两眼。
“本来些许小事厉风是绝不敢惊动贺先生的,只是厉某不才,承蒙兄弟们看的起才坐上了这小小的当家,今次我手下死了十一名弟兄,厉风必须要给他们个代。”
说到这,厉风目如电,直视贺清智:“贺先生既然约我来,想必也知道我帮中之事了,不知道贺先生意下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