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早晨九点钟,窗台的闹钟准时的发出了崔床的声音,韩平了自己不挂一丝的体然后狠狠的用手捶向了窗台的闹钟,“啪”的一声,闹钟从窗台跌落到地上,电池也在那一刻从后面蹦了出来落在地上。
“韩平,我说你小心点啊,这可是我昨天才买的,好几十块钱啦!”下铺的徐文朝上铺的韩平抱怨了一番后赶起捡了起来,顺手就在韩平的服上了灰尘。
韩平看见这小子的熊样,心中就是一阵怒火:什么东西?整一个就是娘娘腔!真恶心!他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服赶麻利的穿了起来,也没顾上面到底有没有灰尘,因为时间很迫了!冲到卫生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晚了一步,人满为患了。他一掌拍开了厕所的小门,厕所的马桶已被人捷足先登了,而且还是那个自己“很讨厌”的娘娘腔。
“哎,我说娘娘腔,大清早的就起来做早餐,你可真是够勤奋的,待会儿可要好好用啊!千万别浪费了,哈哈哈”,韩平照例是对他苦苦的讽刺了一番才心甘愿的离开了厕所。直到看见韩平消失的背影,娘娘腔才拿开了挡在裤裆中间的双手,然后双眼狠狠的朝韩平消失的地方瞪了一眼。
不大的洗浴台此刻已被几个五大三的男人霸占了,韩平向里面挤了好几次都没有挤进去,最后无奈的拿着脸盆站在一旁看着几人悠闲的刷着牙,洗着脸。
从左至右,几人的高依次为一米七零,一米八八,一米六五。最左边的男人此刻睁大眼睛瞪着镜子中的男人,似乎那火一般眼神要将镜子中的“帅哥”融化,而神却又是那么的暧昧,看的韩平在那儿不停的打颤;中间的高大个此刻正拿着刮胡刀正在将下充满男人味的胡须一的刮掉,只是眼神中多了那么丝不舍的;而最右边的男人此刻正将左脸对着镜子,双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颗颗硕大的青春痘就在瞬间被挤破了流出了惨白的体,“哎呦,疼死我了!”,随后赶将一盒不知道是什么厂家生产的体倒在了脸上然后狠狠的着自己的脸颊。
“邢风,用不着这么看着自己吧?天天看不恶心啊?”
“切,你知道个屁,老子天生帅哥一个,天底下我敢说自己第二没人敢说自己第一,就我这样的外表?啧啧啧,看着那一个啊!真是帅!”
“呸,真不要脸,还第一呢?你去做鸭吧!相信以你的外表肯定能够获得个什么‘天下第一鸭’之类的,说不定哪年一不小心就弄了个‘天下鸭群主席’倒是可别忘记请兄弟们去好好一番”,韩平还没有说完,邢风的脸就瞬间变化了好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难看。
“哎,我说那个李穆天,你不是一贯把自己的胡须看的和小弟弟一样重要吗?怎么今天突然把自己的小弟弟割了,难不你想做太监?”,韩平刚说完,对方的刮胡刀就准确无误的扔了过来,好在韩平的手不错,这刮胡刀被他稳稳的抓在了手中。
“难不被我猜中了心事想杀人灭口?”
“滚,韩平,哪儿好死哪儿去,要不是为了我可爱的玲玲,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刮掉的”,李穆天从韩平手中夺过刮胡刀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刮了起来,只是眼神中的不舍让人看了都会有几分心疼。
“玲玲?哪个玲玲啊?再说你胡须关什么事啊?”韩平严重的戏谑此刻越发的浓重,在早晨恶作剧别人可是他的拿手活。
“哎,别提了,昨天原本可以亲吻到我可爱的玲玲,只是这下的胡须坏了好事,老子还没有亲到,自己的小弟弟倒先亲了起来,哎,多么好的机会啊!都让我的弟弟给搅了,现在两者只能选其一,我也只好委屈自己的弟弟了”李穆天自顾自的说完后又重新刮了起来,只是眼神中多了分坚信,还有一分无奈之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