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植大部分都被乌啄食坏了,好在并不是不可挽救。
今天的事细想起来,仍觉得像是梦一场。
戴觅云如何都睡不着,于是便披了件厚厚的外衫,踱步走进了园子。
冬日的夜晚干的,不像夏日,虽然也凉,但是湿气重重,芳菲苑的外头挂着一盏大红灯笼,发出幽暗昏黄的,把月下的芳菲苑映照得如同是一幅静止的水墨画。
戴觅云趁着这个时候,打开了高科技手表,上面既是给安排了任务,自然得提前先做好功课,免得到时候乱了阵脚,后宫里头的这些个嫔妃,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因此更需要谨慎小心。
好在这个高科技手表是防水的,淋了一天的雨,一点事都没有,戴觅云刚想打开手表,就听见后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于是马上将袖拉了下来。
过了这些天的风波,早就有所防范,随都带着护用的武。
那把镊子虽然钝了些,但若是中人的软肋部分,还是很有杀伤力的,戴觅云想好了,等那人一靠近,便用尽全力刺向他的眼球,以取先机。
心中拿定主意之后,戴觅云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腕上。
觉到那个人离越来越近,于是当下转过,狠狠的向那人刺去。
的动作极快,来人显然是没有料到会动手,整个人愣了几秒,旋即子往后退去。
“是你!”戴觅云及时收住了镊子,惊道,“哑奴!”
面纱后的那双眼马上出温的笑意,往前走了几步,迎面走向。
戴觅云惊出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得太大声了,还好没有惊扰到屋里的海杏,戴觅云轻手轻脚的把哑奴拉到一边,又惊又喜的问:“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来了?”
此刻才约莫是晚上十点,虽然时间不算早,但是偶尔还会有来往行走巡夜的宫人,哑奴这个时候来,很容易引人耳目。
哑奴随着走到了线照不到的暗,比了比手指,在的手掌心写道:“听说你今天发生了事,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戴觅云斜睨着他:“哼,要是我没有出什么事,你就一直不来看我了吗?”
的言语中有责怪的意思,这哑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急忙摇了摇手:“我自然不是那个意思。”
戴觅云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很担心被海杏察觉,于是悄悄的往屋子里瞧了瞧。
哑奴拉着的手,写道:“小姐放心,海杏已被我用迷药迷晕了,没有五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
“聪明!不愧是我们戴府的侍卫。”戴觅云拊掌夸赞道。继而马上想起来,从来未曾和哑奴提起过海杏的名字,而哑奴却已连海杏睡在哪里都了如指掌了……这说明哑奴一直都在的边看着,只是不轻易出现。
“不对……”戴觅云忽然道,“我们把海杏迷晕了,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
毕竟海杏也是这头的人,这样做好像不太尊重海杏。
哑奴耸了耸肩,示意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戴觅云思索了一会儿,然后郑重的对哑奴说:“哑奴,下一次你再来,就不必堤防着海杏了,是我们自己人,让知晓也是无妨的。”
敢确信,海杏不会是田欣兰那边派来的细作,如果是的话,田欣兰这么三番两次的吃败仗,海杏早就出马脚了。而且,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姜琳不同,姜琳这个人,虽然一直表现得服服帖帖,但是从来看不清眼底的绪。
人不可能在一个地方载两次跟头,戴觅云更不会。
哑奴听这么说,颇是无奈,但也还是依从了,点了点头。
戴觅云满意的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轻语的问:“哑奴,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是不是夏侯骏烨那个混蛋故意的?”
哑奴挑了挑眉,仿佛是在质疑“混蛋”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