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夏侯骏烨清楚,她根本便不知什么是害怕,她愈是反常,便愈是说明她有信心。
“微臣本也是想等迟些日子再告诉太后,可谁知药效竟然会这样的快。”戴觅云低着头,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哼,事到如今,你竟还敢说这等话。”太后冷嘲热讽的斜睨着她,“你最好快些把前因后果交代出来,也省的一顿皮肉之苦。”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戴觅云整理了下思绪,楚楚可怜的开了口,“不久前,微臣收到了太后的懿旨,说是让微臣在七日之内替娘娘们调制催孕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