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微微一愣,喃喃的自言自语道:“催孕?”
看来田欣兰这个皇后还蒙在鼓里呢,这当中一定有什么蹊跷。
“多谢娘娘今日之恩,以后恐怕还有许多事要麻烦娘娘。”男子知悉了所有想知道的答案,双手作揖,平淡的说道。
“你我之间何须这么客气。”听到娘娘两个字,田欣兰心中泛起一抹酸涩。
“哦?”男子勾了勾角,邪邪的近,“那你倒是说一说,你我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田欣兰言又止,是夏侯骏烨的人,是一国之母,难道还有什么机会再翻吗?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之间不会有任何可能,这一切,都是一个人的痴心妄想。
“哼。”男子听出的犹豫,故作冷漠的挥了挥袖,“既然如此,小人就先行告退了。”
说罢,已转过子,大步的朝着林外走去。
他的动作极慢,仿佛是在刻意等。
“等等。”田欣兰终于在他走出三步之后住了他。
男子得知自己的“擒故纵”生效了,微微一笑,语气却依旧非常的淡漠:“娘娘还有什么事?”
“你……你什么时候才会再来?”他寻常总是神出鬼没的,上一次见他约莫是一个多月之前,后来便一直渺无音讯了。田欣兰一面担心他会被人发现,一面却非常的想见他。
男子维持着这个动作良久,最后才神神道:“等我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出现。”
想见?分明只是来问一些问题吧。虽然田欣兰心里明了的很,但却还是不由自主的为他这句话而觉得窃喜。
男子丢下这句话之后,很快便走出了林子,纵一跃,翻过高高的围墙,消失了。
他的速度如同一只猎豹,让甚至都来不及捕捉他的踪影。
在男子消失之后,田欣兰又一个人在原地怔怔的站了许久,才着黑,返回盛宁宫。
清晨来的比想象中的还要慢。
走出书房,戴觅云了一个懒腰,一边着发酸的手腕,一边在心里诅咒夏侯骏烨这个昏君。怎么知道,用尽力气的磨,可是磨了两个时辰,才见手里的墨小了大半。分明就是欺负这个不用墨水的现代人。
好在到了最后,夏侯骏烨自己也乏了,才把赶了出来。
戴觅云柳眉微蹙,浑的酸疼让十分的难。
清晨的朝阳自东边缓缓升起,染红了半边天,巨大的太阳如同一个红的圆盘,挂在地平线之上,戴觅云一时看的怔了,还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得不让人赞叹。
此时此刻,宫门应当也已开了吧?
戴觅云片刻也不敢停留的就往外走去,因为有夏侯骏烨特许的飞龙佩,其实的行动权比很多人都要自由许多。
走至宫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不的员骑着马儿乘着轿子前来上朝,这些人多半都是茶馆里的客,彼此相见,都是笑的,只有一个人,冷着脸,对投来了嘲笑的眼神。
戴觅云一眼便认出了他。那可不就是的前夫段樾吗?
段樾坐在高头大马之上,穿了一朝,整个人看上去神抖擞,将习武之人的气概展现的淋漓尽致。此刻的他,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那双恍如鹰隼的眸子里,是赤的不屑。
戴觅云微笑着走了过去,向他略施一礼:“段将军,又见面了。”
“戴小姐,一大清早的从宫门中走出来,是又犯了什么事吗?”段樾的语气里净是讥讽,上一次进宫,便是因为和段溯同床共枕,段樾在想,这一次又犯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戴觅云落落大方的笑了笑,段樾不屑,更是不想和他这种人打道,但是在文武百面前,不得不与他和睦相,才能更好的衬托出段樾的心狭隘,和自己的宽仁大量。
“哦。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戴觅云的笑容温婉约,“只不过是皇上把我召进宫中,随便给我封了个职罢了,也没什么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