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蝼蚁,也敢与本座相提并论?”八荒出一抹讥笑,他的周席卷来测测的冷风,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跟着他一起天旋地转,“本座这就把你死,让那两条狗知道,本座才是他们的主人!”
“无怪乎他们会背叛你。”戴觅云一边飞快的转着大脑,思索着该如何从这个狂魔的手中脱,一边说这话来拖延时间,“阁主大人,您真可悲,我们赵国有一句话,做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你把他们当做了狗,那您在他们的眼中,也只不过是一条会说人话的狗罢了。”
“大胆!”八荒的体微微发颤,人世间骂他的话他听得多了,却还是第一次听到让他觉得如此气愤的,他的手不由攥得越发的了,双目通红道,“惹怒了本座,你并没有什么好。你知道本座最讨厌什么样子的人吗?”
妖娆得有些灼目的脸容突然凑近的眼前,戴觅云瞪着双眼,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
八荒的五微微扭曲,笑声森冷:“本座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长得比本座还漂亮的人。”所以“八荒”组织里的杀手,几乎都是艳绝的,但是只要他们的上留下了由他亲手烫印上去的丑陋疤痕,八荒就觉得心里头十分的解气。
“原来如此。”戴觅云沉,他戴着面的原因,便是因为那剩下的半张脸遭人毁容了吧?一个终极变态的养都是因为心里的怨恨无释放,并且把一切的过错都归与别人,以至于到了最后,变了心理扭曲者。
“说废话。”八荒冷无比的勾勒出一丝冷笑,“死吧!”
“慢着!”就当八荒准备下手的时候,茶馆外传来一道淡然的声音。
八荒朝着屋外一看,但见是一位羸弱的年,约莫二十的模样,生得十分俊,此刻提着袖,笑的走了进来。
“段溯,你怎么跟进来了?”因为段溯的打断,戴觅云暂时得以片刻的息,认识段溯这么久,从未见他与人发生过矛盾,更别提是动刀动枪了,听闻段家乃是武学世家,但因为段溯是庶出的关系,并没有获得习武的资格,如此算起来,段溯是没有武力的。
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这个时候进来,不是白白送死吗?
“正好,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八荒说着,便自腰间出一长鞭,甩向那旁的段溯。
段溯一个侧,轻盈迅敏的躲过了皮鞭,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笑意:“这位公子,长得这么漂亮,脾气却这么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你们赵国人废话都这样的多吗?嗯?”八荒提着戴觅云,不耐烦的问。
戴觅云倒了一口冷气,还未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神,看得真真切切的,八荒的那鞭子黑得发油,应当是裹满了剧毒,若是方才段溯没有躲过去,恐怕此刻就已中毒了。
“这位公子,你先放开云儿,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好好说。”段溯浅笑盈盈的,仿佛站在他眼前的这个男子,本一点也不可怕。
戴觅云眉心微蹙,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说笑?
“烦死了。”八荒最听不得人啰嗦,段溯说的话让他觉得隐隐头疼,他这鞭子挥出去之后便从没有一次失过手,而这个看似弱不风的男子,却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这个人绝对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八荒握了握掌心,再一次把鞭子挥了出去,黑黝黝的长鞭如同一条灵活的水蛇,游向了段溯。
段溯的角稍稍停滞,旋即一个漂亮的后空翻,鞭子便打在了他后的红木桌子之上,那红木桌在一瞬之间碎了零碎的末,消散在风中,伴随着滋滋的泡沫,教人触目惊心。若是方才那一鞭打在人的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戴觅云不免眯起了眼睛,如果刚才那一次,段溯是侥幸的,那么这一次的话,绝对不会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