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晓茹瞪着平仓静雄,眼中充满了恨意,哼了一声说:“你们是狼狈为,不管是谁帮谁,我的爸爸的u盘是绝对不会给你们的。”
平仓静雄对的态度似乎早有准备,丝毫也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勾了一下角,笑了一下说:“先别这么早下结论,后面的事你不一定能猜到结局,不过在你说出u盘下落之前,我还要跟你要一样东西。”
闫晓茹恐惧地眨了眨眼,盯着平仓静雄有些疑,静雄睁大鹰隼一样邪恶的眼瞳冲笑了笑,从后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只金属的钳子,在眼前晃了晃说:“你和猫一样,爪子很漂亮,但指甲太尖利,需要好好修理修理。”
闫晓茹浑哆嗦了一下,心里一沉,脊背上的神有些发麻。
平仓静雄对闫晓茹这种恐惧的反应很满意,他得意地瞥了一眼,尽量把语气放温了说:“你放心,我不会把所有指甲都拔的,不过人都说十指连心,就算拔一,连拔起对你来说也不一定能承得住吧。”
闫晓茹脸煞白,眼神吓得直抖,急吸了一口气,肩膀向后靠了靠说:“你,莫啸天不会放过你的,他早晚会查到你。”
“哼,哈哈哈哈”,平仓静雄笑了,他摇了摇头说,“不不不,这个指甲拔出来可不是给莫啸天的,实际上,他现在估计还不知道你被绑架了呢。”
“你,你说什么?”闫晓茹的瞳孔放大了一圈,惊恐地想象着现在屋外的景,莫啸天也许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失踪了,现在估计还没有人会来搜寻,那么,平仓静雄是要把自己的指甲拔出来给谁?还是说要在至于死地之前留个证据?
平仓静雄显然不愿意再和多做解释,抬手指了指左边的一个小推车说:“闫小姐,如果你能现在告诉我u盘的下落,我会给你打一针麻醉剂,让你在下面的过程里吃点苦,如果你不愿意,那咱们就这样开始喽。”
闫晓茹低着头,抬眼瞪了他一下没有说话,没有意识到十指连心的真正含义,这个时候只是想守住自己仅剩的一点儿尊严,不想把闫峰的遗给眼前这个嗜的刽子手。
平仓静雄笑了笑,出一排森的白牙,他把金属钳放在手里转了转,像是拿着一个玩,要去做一件像系鞋带一样轻松的事。
“我会尽量利落一点,看在之前咱们还有些友谊的份上。”
闫晓茹知道他在说之前假扮俞宏达骗自己的事,心火一下就窜了上来,体上的伤害在来说还没有切体会,但是神上的欺骗却已让难过地无法容忍了。
“你这个魂淡,大骗子,刽子手,杀人犯”,闫晓茹仰着头,盯着平仓静雄那张半笑不笑狠的面孔不住地骂起来,现在只有不住的咒骂才能彻底转移注意力,才能稍稍将恐惧从自己的头脑里转移一点出去。
这种应激反应平仓静雄很了解,用愤怒代替恐惧,这是人质一般都会有的行为,如果他现在还不动手,闫晓茹很可能会在这儿骂他一天一夜,他可不愿意把时间耗在这里,因为刚刚他的人已打电话来说,曲子怀绕了好几个街区,似乎在往公安局走,他貌似是打算去报案。
“啊!”
闫晓茹咒骂的声音还没有停,平仓静雄就一个手起钳落,将闫晓茹右手的无名指甲连拔了出来,闫晓茹疼得狂一声,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哼,真是不折腾,u盘的事还没问呢。”
静雄推了推一动都不动得闫晓茹,翻了个白眼很无奈地走到小推车边,从里面取出一个医药盒,拿出消毒工和药帮把手指简单包扎了一下,又从底层取出了一个充满了淡黄针剂的针管,犹豫了两秒钟说:
“唉,看来得浪费一针吐真剂了。”
曲子怀的确是绕了好几个街区,他以为自己在到达公安局前一定会将平仓静雄的人都甩掉,但是显然,他估计错了形势,就在他离公安局还有两百米的地方,斜右方突然冲出了一个人影,正好当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