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徐瑛,张敬修带上李舟,白三娘等人前往苏州大牢,探审那位脾气暴躁的弥勒教首领。
方到牢门口,便听见冲三的怒骂和牢役的呵斥此起彼伏。噪音绕梁不绝于耳。张敬修耳朵。对白三娘等人轻笑道:这就鸭子了。以彼度之。弥勒教也不过如此。
什么人!有胆量说话没胆量现么?囚牢深传来冲三的怒喝:我弥勒神教其实汝等能肆意妄论的?!
转转眼睛,张敬修便计上心头,给李舟等人摆了个手势便往囚牢深走去。
那本是不是该说弥勒神教千秋万载一统江湖,教主佛爷仙福永寿与天齐才对?张敬修淡笑着出现在冲三面前。而李舟等人早已驱散牢役。守在牢房门口为张敬修护卫把风。
嘿!要不还得说你们这帮酸文人会往上捅词儿呢。无怪乎教主佛爷这么欣赏你。只见冲三从头到脚被绑的严严实实。犹自歪着大脑袋低着张敬修随口剽窃的后世切口。
哦?张敬修猛然一跳,似乎想起了什么。面上却依旧维持着笑容:冲三神使别来无恙乎?
老子名姚豹!冲三乃是老子在弥勒教冲堂的职位!你这文人别不清不楚的瞎一气!姚豹道
药…药包?嘿嘿这名字到有意思。只见张敬修走到姚豹前笑道:姚豹神使,本不解神教风,故而疏忽,还请见谅。不若请神使为本多多解。以为万全?
嘿!老子是无所谓!你这儿不会是想探听我们神教机吧。姚豹虽然鲁莽却并不愚笨。一眼看穿了张敬修的心思,警惕起来。
嗨!神使哪里话,有道是“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日后若是有贵教的同仁来此相见,本知道些贵教的人冷暖,也可以照顾的更加周全不是?再说难不神使打算在此地坐穿牢底?
你……你真能放了老子?姚豹猛然抬头,眼中似乎多了几丝波动。
本可以将你杖脊三十。发配三千里外。张敬修拍拍手笑道:不知神使以为然否。
姚豹犹豫一下道:如果你所言不假,老子倒是可以考虑,因为老子真是十分讨厌看到你这皮笑不笑的样子。一刻也不想再见。
巧了,本也十分不喜别人在面前自称老子,不得早日将你发配出境。张敬修直视姚豹的双目,依旧是一副笑脸
老子只能告诉你一些老子知道的。有些机老子虽贵为冲堂的冲三,却也并不十分了解。
张敬修点点头,示意姚豹继续
只见姚豹脸上流出与其狂外貌截然不同的诡智缓缓道:神教中,大堂主,四堂主不和,势同水火……
张敬修没想到这姚豹一上来就出这等惊天猛料,赶忙竖起耳朵,静心倾听。
想老子自教主佛爷创教以来。便追随冲堂堂主仡禄。随着神教愈发壮大。老子的地位也逐渐高升,在冲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不过虽然老子一直战战兢兢,尽心尽职却也不得十分重用。直到老子无意间撞破一件事后才知道个子丑寅卯。
看见张敬修并没有一般听众那样喝彩捧艮的觉悟。姚豹略有不悦。咳了下嗓子自顾自道:老子无意间看见大堂主仡禄和心腹谋陷害四堂主林冲。当时惊得是冷汗直流。但见四周并无旁人。便悄然而去,回到住辗转反侧,想了一晚上。便在第二天便寻个借口和林四堂主闹了些矛盾。愤愤而去。其后不久果然有人前来安抚老子,老子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那是大堂主故意试探?于是便说了些狠话,果不其然,第二天大堂主便找到老子,笼络一番后,委以老子冲堂三把手,也就是冲三的重任。
见姚豹对自己的所做似乎洋洋自得,一副怡然自乐的模样,张敬修不出言打击道:虽然你得了重任,不过也恶了那四堂主,就不怕给你小鞋穿?
嘿嘿!姚豹一乐,出一口大牙大笑道:四堂主,四堂主,说的好听堂主,不好听便是杆一个,的阵堂乃是以汉人镖师为主,故而被教主佛爷打散道四方收集报。其所能倚仗和大堂主抗衡的无非便是教主佛爷的宠爱,然而以教主佛爷的神武,又怎么能会自伤元气,令手下相斗呢?说罢嘎嘎大笑起来